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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若年谢植军免费小说 程若年谢植军全文在线阅读

分类: 哲理人生  时间: 2024-09-19 14:28:57  作者: xiaot 

  “嫂子,嫂子你别哭啊,迟哥要是知道我把你惹哭了的话肯定会把我揍死的!”

  面前的阿元手忙脚乱地在身上找着什么东西,好半天才拿出一块手帕。

  “你擦擦吧,别哭了。”

  程若年接过他递来的手帕,看见上面绣着一个“秋”字。

  熟悉的针脚和收线方式,是谁送他的已经不言而喻了。

  她又把手帕还给阿元,自己拿衣袖擦了眼泪。

  “秋华送你的手帕,你竟然还拿给我擦眼泪,不怕她生气吗?”

  阿元不好意思地笑笑:“你俩不是好朋友吗,秋华应该不会介意的吧。”

  嘴上这么说着,他还是把手帕接过来,又小心收了起来。

  程若年此时有心思笑了。

  笑了一会儿,嘴角又无力地耷拉下来,变成一个向下的弧度。

  “其实过了这么久,我都不太怨他了,我说服了自己,这世间男女相爱本就是难事,一段强求的婚姻,也必然不会有好结果。”

  阿元到底不是居委会任职的调解员。

  他无措地皱起眉头,又抓抓脸。

  “其实我觉得迟哥这样的人,要是他自己不愿意,没有人能强迫他干什么。”

第27章

  程若年说她懂。

  告别了阿元,程若年一路心事重重地走到自己住的地窝子前。

  老人说的“烈女怕缠郎”果然没错。

  上辈子的三十年,这辈子重活一世的前两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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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桩桩件件,都是他不在乎自己的证据。

  程若年怎样都不想再回到那段婚姻关系中了,谢植军却非不肯,时时刻刻以丈夫自居。

  偏偏她心里没那般坚定,总能看见那些打动她的细节。

  程若年的心乱成了一团,本来说好了要给谢植军换伤药,现在又不太想见他了。

  没想到她刚一回头,就看见了上半身只缠着绷带便跑出了地窝子的谢植军。

  “惠安!”

  她头一次见到男人那般慌张的神情。

  程若年的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
  下一秒,她的耳边炸开一句。

  “父亲他出事了!”

  程若年脑内绷紧的那根弦被这话拨得铮铮作响。

  “怎么回事?!我爸怎么了!”

  上辈子这个时候,自己没现在身子骨好。

  到边疆四年了,却一直不习惯这里的气候,大病一场。

  而谢植军也消失了很久,再出现已经是两个月后了。

  她埋怨他,作为丈夫,自己生病却不在身边。

  可谢植军一句解释也没有,只冷着脸,有些忧愁,却一言不发。

  原来是……原来是许父出了事。

  记忆中,许父一直是个不苟言笑的男人,更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。

  想必上一世知道自己生病了没回去,也不让谢植军告诉自己。

  至少……程若年汹涌的心绪冷静下来。

  至少许父没有生命之忧,不然这样的大事,上一世的谢植军肯定不会隐瞒。

  一番思量之下,程若年看起来还要比谢植军镇静一些。

  “谢植军,你也别慌,慢慢说,家里的事情我们一起面对。”

  程若年突然发现,自己和谢植军是离了婚,还得回家一块过年的关系。

  他身上的肌肉因为急促的呼吸臌胀着。

  接触到程若年的视线,他的内心也突然镇静下来。

  “父亲的座驾在经过海市的闹市区时,被反革命分子袭击了,一起相当严重的枪击案,现在正在医院抢救。”

  程若年对什么情况都有一定的心理准备。

  听了这话,脸色还是一下变得煞白。

  上辈子,程若年在边疆三十年,待在屋里,也没再回海市尽过孝。

  和家里人的交流,便是一月一次的信件。

  她平稳了呼吸,问道:“你打算怎么办?我们要不要回去?”

  谢植军的表情并不轻松。

  “我的任务组如今没什么事情,如果你的学校那边没问题,我们明天就能开车走。”

  程若年如今知道,要从边疆回海市,他们得先沿着公路从伊木然草原回到努尔市,再从努尔市到密市乘大巴,最后到安城,搭火车回海市。

  十天起底的路程。

  程若年点点头:“好,我到时候去和场长说一声。”

  商量好事情,程若年又注意到他只绑着绷带的上身。

  “我先给你换药吧,换完药我就去请假。”

第28章

  屋内,谢植军坐得端端正正,就等着程若年来换药。

  事到临头,又有许父的事情一搅和,程若年反而没那么多杂乱的心思。

  她没多想便上前去,拆开了他腹部的绷带。

  狼牙在他腹部上留下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,仿佛稍一动都会让伤口裂开。

  程若年看着,莫名有种想流泪的感觉。

  她从小就喜欢他,现在可能说不上喜欢了,但还是不想看见他在自己眼前受伤。

  上完腹部的药,程若年又蹲下身去,帮他的小腿处理。

  谢植军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。

  “惠安,你的腿要不要紧?”

  程若年轻轻摇了摇头。

  上回阿瞒大叔在眼前示范的绷带要绑的位置和绑法,程若年记得很清楚。

  第一次干,已经是轻车熟路了。

  两人没再说话,屋内只有纱布摩擦的轻响。

  她在手上揉开药膏,又轻轻地敷上他的伤口,再用绷带将伤口包扎好。

  做完这些,程若年站起身来。

  她从小就有些贫血,蹲久了便头晕。

  可能是想着要快些走,结果越急越出错,猛地站起身后,就是一阵头晕眼花。

  谢植军伸手扶住她,却没来得及。

  程若年整个人便扑到了他的身上。

  谢植军也顺着力道向后倒去。

  简单铺着棉絮的木板床发出了吱嘎一声。

  “没有压到你的伤口吧?”

  这么多年过去,程若年的第一反应还是先关心他。

  谢植军的目光沉沉,盯着她的嘴唇,好一会儿才说:“我没事。”

  两人身体交叠,久违地亲近。

  程若年感觉谢植军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将自己层层包裹住,有些头晕眼花的,身体也泛起阵阵麻意。

  她这时才惊觉自己该起来了。

  程若年撑起手,却被谢植军扣住腰身,不能动弹。

  “就这样要我抱一会儿……”

  既脆弱,又恳切,就像在沙漠行走了很久的旅人,终于看到了一个绿洲。

  对程若年而言,这也是一个,从未向她敞开过的怀抱。

  谢植军抱住她,感觉像终于填满了灵魂。

  程若年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接受谢植军迟来的爱。

  可现在又没有理由拒绝他。

  如今许父出事,两颗远在他乡的心才终于有了个缺口,能够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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