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琅温鹤绵(死遁后,我成了疯批暴君的白月光)完整版小说阅读_谢琅温鹤绵全文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
他睫羽颤了颤,小声问:“那三年,我很想太傅,太傅……有想过我吗?”
重逢时他使了偏激手段,连直视温鹤绵的眼睛都透着似有若无的心虚,哪里敢问更多的,现在旧事重提,他有了几分底气。
“自然是想过的。”温鹤绵悠悠叹息,“每每想把东西给你,又怕漏了馅,都还攒着,回头带你去看。”孳
谢琅眼底的光亮起来:“太傅真好。”
“差不多了,歇下吧。”
温鹤绵瞧着他一副醉猫的模样,觉得好笑又好玩,伸手过去牵他,很快便被抓紧。
谢琅黏黏糊糊顺着她的手,从背后拥紧了她。
温鹤绵只好迈着沉重的步伐往床边走,身后的人却显然不太安分,咬着她的耳朵细密亲吻,酒香中夹杂的花香扑面而来,浓郁得几乎要将人淹没。
温鹤绵感到了一丝难捱。
她掐了掐谢琅的手臂:“松松。”孳
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劲儿,像是怕她会跑了,每次都箍得老紧,温鹤绵快喘不过气来了。
被疼意唤醒了几分,谢琅听话地松了点力道,埋着脑袋在她肩颈处蹭啊蹭,声音哑得不行:“难受,你要是困了,就先歇下吧,我去浴房……”
他把温鹤绵推坐在床榻上,自己则站着,边说就想边转身往外走,随后衣摆猝不及防被人扯住。
分明是极轻的力道,可却再也走不动半分,只能愣愣站在原地,等待着审判。
他回过头去,几不可察地攥紧了指尖,仔细看还是能够瞅到几分颤抖。
温鹤绵垂着眼,神色不明,耳根处还带着尚未散去的红晕,清冷中夹杂着几分魅惑,一贯柔和的声音透出些许质问:“谢怀川,你到底在怕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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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5章 皎皎明月,终入他怀
实话实说,温鹤绵觉得谢琅像只纸老虎。嚘
把她囚在宫中时,与其说是强迫,不如说他更想让她从这段崩坏的关系中,发现些别的情感。
他是帝王,本可以强势果决,想要什么,纵然不合理数,外人也没法说什么。
可他对待她,着实小心至极。
也许是失而复得后,留下的创伤。
他再也容不得任何失去。
“是我给不了你安全感吗?还是我说得不够明确?”
温鹤绵顿了顿,像是实在忍不住,憋了点笑:“还有,陛下,柳下惠当得不辛苦吗?”嚘
没有什么感情是一夕而起的,尤其是在想清楚后,温鹤绵愈发明白,恐怕在她选择离开之前,就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,因此才会几番犹豫。
而现在,不过是将这份情愫加深。
谢琅嗫嚅几番,声音低低的:“我怕你会觉得我太冒进了……”
他没学过该怎样去爱一个人,先前已经让温鹤绵生过气了,就努力想伪装得乖巧懂事些,他知道她吃这套,一直没舍得打破。
说白了,他怕自己无止境的索求会让她厌烦。
“以前也没见你多懂事。”
温鹤绵毫不留情地点评:“是谁最开始连太傅都不肯叫的?”嚘
还是她舍身相救,情急之下才给逼出来的那句。
“我、我——”
谢琅结巴了下,多年前丢脸的事被提起来,他忍不住脸红,又带了点为自己澄清的意思:“那时候小,才不懂事。”
“现在也不需要懂事。”
温鹤绵倏然抬眼,望着他,眸中光彩潋滟生辉,语气轻柔而温和:“你是怎样的性子,难道我会不知晓吗?我想我们十多年的感情,应当足以证明,我不会害怕。”
“至于以前,那是我没想通,所以只顾着逃避。”
“可你要相信,在此刻,我对你的感情,和你对我的感情,是一样的。”嚘
这些话在心中酝酿许久,说出来远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。
温鹤绵只是迟钝,又不是懦弱,在见过那样炽烈又毫无保留的热情,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?那也太冷血了。
谢琅喉结轻轻滚动了下,他注视着眼前人,几乎有些不可置信,肉眼可见的怔愣:“我……我只是怕自己会弄伤你,怕我会克制不住。太傅没有亲眼所见,但我确确实实,是个疯子。”
他苦涩地眨了下眼,酒意蔓延,耳根子处红了一片,缓缓地又想张嘴,就听到温鹤绵赞同。
“嗯,确实是个小疯子。”
谢琅委屈地瞪大双眼,像只即将被主人抛弃的小狗。
温鹤绵失笑,声音轻轻。嚘
“是小疯子又如何呢?你不还是和我在一起了吗?”
她眉目柔和,落在谢琅眼中,只觉得唇瓣翕动间,仿佛带了抹艳色。
他几乎是不受控制地靠近,然后听见她道:“所以我再问一次,陛下这柳下惠,当得辛苦吗?”
“辛苦,辛苦极了。”
谢琅颤抖着拥住她,酒香撞了个满怀,他极其克制的,将唇贴到了她唇边,声线低哑,几乎快只剩下气音。
“今晚……可以吗?”
温鹤绵无声地笑起来:“当然可以。”嚘
“刚才不是还说自己是个小疯子吗,怎么此刻变得犹犹豫豫起来?”
谢琅细细地描摹着她的唇线,手在旁边一扯,床幔落了下来,好似连呼吸都变得炙热滚烫,胸膛剧烈起伏着。
“那是因为我在乎你。”
谢琅用手抹过眼尾,很快便在那里留下了一缕红痕,他近乎兴奋地低头吻吻,眼底还染着些许酒意,明亮得令人难以直视。
温鹤绵沉沉吐出一口气,觉得自己大抵也是真疯了,亦或是被他染上了一丝醉意,笑着抬手抚上青年的脸颊,言语中带着温和纵容。
“有时候,也可以不必那么在乎。”
“我要你做一位光风霁月、克己复礼的明君,那是在朝堂上,在外人面前,而不是在此刻。”嚘
“谢怀川,你还要当君子吗?”
谢琅一直都知晓,他的太傅看上去雍容清冷,实际上那张嘴向来饶不得人,朝堂上尚且没多少人能说得过她,更别说真正较起劲来时,所发挥出的功力。
他好气又好笑地去吻她的唇,手下动作不停,很快便解开了衣裳,又忙着去捉她的手,十指相扣着纠缠不开。
“既是含霜亲自开口说的,那你可要受得住。”
温鹤绵心中陡然生出股不妙的预感。
但来不及了。
有些事情亲口答应了,就没有回还的余地,况且是这种一沾就上瘾的。嚘
收敛了多年的狼崽子终于忍不住展现自己的獠牙与利爪,小心翼翼叼着猎物入了巢中,再容不得任何人觊觎。
温鹤绵是他的。
皎皎明月,终入他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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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纵的后果,便是一夜的纠缠与混乱。
温鹤绵觉得自己错得彻头彻尾。
尤其是在第二天早晨清醒后。嚘
她愈发觉得自己不该给谢琅灌那么多杯酒,也不该就那么顺势而为地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