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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真好玩,什么叫下次还来,你当是你家吗,想来就来,想走就走!
嘿,还真是。
万马奔腾,岂是几百士兵人力可挡乎?!
就连那鹿砦,也被马闯到一边去,更别提原本站在那的士兵......早就被踏成肉泥。
安达阴鸷的双眼,紧盯着远去的黑衣少年,声音似从深渊里传出。
一字一句道:“谢、玉、衡,你当、真、是好大的胆子!”
他身旁的弓箭手,眼睛瞪得溜圆,“刚才那少年,是梁国的江陵侯?”
“不然呢,蠢货!”安达扬手给了他一巴掌。
“除了他,梁国还有哪个侯爷如此年轻!”
弓箭手捂着被打的地方,不敢再说话。
梁国江陵侯,似与乌孙大臣们说的不太一样......
适才粗略一瞧,只觉少年意气风发,如璀璨的明珠,耀眼夺目。
与大人们口中的阴险狡诈,卑鄙小人,全然挨不着边。
望着营外渐行渐远的马群,安达指骨成拳,捏得咯吱作响。
目光如淬了毒般阴狠,须臾,他唇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。
“即刻传信回京,将叛国那一家贱人,全部押来前线!”
亲卫应是,快速离去。
安达冷笑连连,“本将军倒要瞧瞧,这裴家女眷,你谢玉衡救是不救。”
另一个亲卫,声音打着颤,劝道:“可将军,今儿遇到的这些,着实诡异得很。”
“若到时候,再、再......”
安达扫了一眼营内乱况,结合方才谢玉衡冲卡之情形。
他断言道:“不是天灾,而是人祸!”
天灾非人力可抗衡,然人祸,却有法可避。
......
谢玉衡出营十里,便遇到等候的容四等人,又稍等了会儿容时一行。
众人策马,迎着晨曦,回营!
大梁士兵,回望火光一片的乌孙联军大营。
他出言感慨,“若此时出兵,定能将乌孙联军杀去大半。”
容六迎着风,舒服的张开手,大声回道:“先有夜袭的心理压迫,后才有炸营,使其自乱阵脚。”
“因果不可倒置,鱼和熊掌不可兼得。”
士兵咧嘴一笑,“也是这个理,我就随口感慨一下。”
他话音刚落,容八的声音随风传来,“容六,我能与你共乘一匹否?”
容六:O.o???
立马将马又骑快了些,“不行,你离我远点,我可没有断袖之癖!”
容八翻了个白眼,“放屁!鬼才对你有意思,说得跟我好男风似的。”
“那你还要与我同乘......”
“我困得眼皮都快黏一起了,不想自个骑了。”
谁不是呢,个个眼下挂着食铁兽眼袋,困得要死。
又行十里,却见刘副将与骑兵,仍守在半路上,亦是眼下乌青一片。
闻马蹄声阵阵,刘副将还以为谢玉衡tຊ他们计划失败了,乌孙联军杀来了。
忙指挥人上马,布阵。
然只见万马奔腾,却不见马背上手持弯刀的敌人。
士卒一边抽旗打着旗号,一边大声喊道:“将军,是自己人,自己人!”
自己人?
刘副将从未觉得这三个字,如此陌生......
望着到近前的谢玉衡等人,五十多岁的老将,嘴依旧张得大大的,一脸不可置信。
第438章 首战大捷!
“这、这马哪来的?”
谢玉衡扬唇笑道:“斯基泰人热情好客,送的。”
每个字都听得懂,连在一起,咋就这么诡异呢?
斯基泰人送马......刘副将迟疑道:“莫不是他们,转投大梁了?”
谢玉衡摇头,策马上前,对刘副将耳语几句。
刘副将:“......”这就不是趁火打劫吗!
寒暄过后,一群困得要死的人,继续东行。
队伍里哈欠连天,若此时有人伏击,保准能打个措手不及。
可惜,乌孙联军自顾不暇,分身乏术,自然不可能再偷袭他人。
太阳初升时,众人策马入了玉门关。
此时,城中已有不少百姓起床劳作,见军队入城,纷纷让道。
“那便是江陵侯?当真是人如其名,玉树兰芝啊!”
“哎哟,瞧瞧这腰身,哦嚯嚯嚯......侯爷的腰不是腰,是夺我命的弯刀!”
边塞之地,往来客商其多,加之又与他国接壤,民风自比别处彪悍一些。
朱雀闻言,鸟眼直抽抽。
真该叫这说话的姑娘,去看看谢玉衡杀人不眨眼的场景,定能吓得几天睡不安稳。
回了军营,众将士都是倒头就睡。
唯谢玉衡叫了水,洗漱一番,方才补觉。
哦不,也有没补觉,被抓去中军帐汇报的。
听完手下人的汇报,赵峥感慨道:“攻心之计,环环相扣。”
“文韬武略皆精,当真是稀世之才啊!”
“去,取笔墨来,我亲自写军情折子。”
谁也没想到,江陵侯到玉门关次日,便带领大梁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。
本次战役,以乌孙联军大营后退六十里,暂时划上句号。
后,谢玉衡与赵峥商议,分兵西宁,营救益州军。
不过三日多,八百里加急的折子,就送入上京城。
一听闻有江陵侯的消息,小太子下了课,便噔噔噔的去找自家父皇。
刚入殿,就听见父皇几欲癫狂的笑声,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......”
小太子心下咯噔,莫不是玉衡哥哥出了事,父皇伤心过度,疯啦?
待入了殿,方知乌龙一场。
......
与此同时,大梁南部。
掸国,参加万国商会的队伍,持礼部左侍郎邀请信,从不同的边城入境。
每批人数过千,然,因不在一处入境,一时也未被人发现。
有益州商人,悄悄前往哀牢山附近的流放之城,伺机而动。
另,大梁各州,皆有秘密商会举行,无人知晓何时开始,商会都谈些什么。
又过几日,谢竹青在大梁与西域部落的边境,得知西北大捷的消息。
有官员问他,“大人,那咱们还去西域游说吗?”
“去啊,为何不去?”
谢竹青指尖捏起粗瓷茶碗,喉结滚动,将水饮了个干净。
“便是眼下不用游说其出兵了,亦可就万国商会之事,拉拢拉拢感情。”
官员摸摸脑袋,出言奉承,“还是大人想得周到!”
四月十七,凉州边塞。
一大早,谢玉衡醒后,便从空间摸出几粒药,用水服下。
朱雀歪头,不解,“叽叽叽......”
‘现在,不是不用你带兵出去吗?干嘛还吃推迟月事的药?’
谢玉衡将茶盏放回原处,轻声道: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。”
比起月事时剧烈运动,可能导致的不受控后果,倒不如吃药稳妥。
她起床更衣后,便随将士们一起晨练。
经数日练习,长枪使用,已由生疏转为熟练。
楚琛坐在阴凉处,一边喂鸟,一边看着谢玉衡。
他连连称叹:“年轻人,就是身体好啊,一刻不带停歇的。”
不像他......这几日才觉得,由先前赶路引起的浑身酸痛,减轻不少。
楚琛微眯起眼,手指给朱雀顺着毛,“你说是吧,神鸟大人?”
被顺毛舒畅极了的朱雀,出言附和,“叽叽叽叽!”那是当然!
可惜,鸟语只有谢玉衡一人听得懂。
楚琛盯着它看了好一会儿,着实没觉得,这月半鸟和神鸟挨得着边儿......
可若不是神鸟,那千米之外可取他人首级的神器,又从何而来?
“你真是神鸟吗?”
“叽叽叽叽!”本朱雀,自然是真的神鸟,如假不包换!
全然听不懂的楚琛,眼皮抽了抽。
“这有问有答,倒真像那么回事。本王差亿点就信了!”
虽然不知答的是啥......
晨练结束,谢玉衡接过容时递来的手帕,一边持帕轻按面颊,一边向楚琛这处走来。
“王爷若是闲得慌,可领军出去寻西贤王,或者骚扰乌孙辎重部队。”
楚琛坚决摇头,“这认真的苦,本王是一点也不想再吃了!”
“再说了,不是有人去寻了。我这不也得留在你身边,给你当人质嘛。”
谢玉衡眼皮微掀,“我觉得,王爷前面那句才是心里话。”
......
玉门关,百里之外,乌孙联军新大营。
自那日炸营后,当属伊列与斯基泰损失最为惨重。
伊列伤患多,且现存的士兵,或多或少,都有些神神叨叨。
若‘天雷’属于人为,可那句‘真神大人’却是很多人都听见的。
其音量之大,岂非凡人可做到的?
至于斯基泰,纯属因为被偷了一万多匹战马,战力直线下降。
又一次议事,阿巴斯泰,怒拍桌面,对成格咆哮道:
“要不是你们伊列,被个什么真神吓破了胆,引起炸营。”
“我斯基泰的马,至于被偷吗?”
成格冷眼擦去脸上的臭口水,“劳烦将军放尊重些,真神大人乃我国之国教神明,不可亵渎!”
“我呸!要我尊重真神,你成格倒是还我马啊!”
“我再重述一遍,贵国战马,乃梁国人所偷。”
“莫不是将军没有胆量寻梁国人复仇,便捏当我伊列是软柿子不成?”
阿巴斯泰,想起那夜的场景,咽了口唾沫。
他倒是真不太敢......去寻梁国人要马......
万一给他也来个‘天雷’他还有活路吗?
正好安达被人抱着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