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临渊苏鱼(帐中欢)老书虫推荐小说热文-顾临渊苏鱼最新更新免费阅读
难道我入府第一天,莫名其妙被自己的小叔子睡了,很光彩吗!”
顾临渊没忍住吼她:“那你该去恨他啊!推开我做什么?”
“你为什么不恨他了,为什么不恨他了?”
“你怎么能跟他在一起的?苏鱼,你是不是疯了!”
“他害死了你姐姐,又把你变成了一个德行有亏的荡妇!”
“你怎么还能跟他过下去!”
他越说越急,眼角早就湿润了:“你也太不把自己当人了,苏鱼!”
“你不能这样自己骗自己。”
苏鱼被他一下戳破了浮梦,忽觉一阵痛彻心扉,恨他恨得想死。
她扬手给了他一巴掌:“我用不着你来心疼!”
“我爱跟谁过跟谁过,我如今日子好,你不要把我往痛苦的地方拽!”
“你要是还顾念旧情,就不要来找我了。”
“等孩子长大了,还能叫你一声二叔。”
“你在这里徒劳无功地发疯,除了折磨我,还有什么用处?”
“出去,你要是愿意演戏,逢年过节就来见见我。”
“非要撕破脸皮,那就谁也别想活了!”
顾临渊听得恍惚,一字一句,明明都是清晰的,连起来却叫他根本听不懂。
他思考了好久好久,终于松开她。
哦,原来她说的是不要他了。
她再也不要他了,如今她有夫有子,幸福美满。
而他只是一个用完就扔的播种机,一个行差踏错的奸夫,是她的污点,是她恨不得剜去的疮疤。
他逼着自己冷静,接受再也无法插足的事实,却仍是不死心地问她。
“我不打扰你,可你偶尔能来看看我吗?”
“一辈子这么长,你总有寂寞的时候。”
“你才十六岁,难道要守一辈子活寡?”
“我舍不得,苏鱼,我替你可惜。”
他以为自降身份到如此地步,连情爱都不求,只要一点可怜的欢好,她总能施舍了。
可苏鱼偏是冷血到不近人情:“你没明白。”
“我跟夫君不能再容你了。”
“因为我们相爱了,虽然该死,虽然可笑,但事实如此,就算你想杀了我,我也只能这么说。”
顾临渊怀疑自己听错了,心里像是割开了一个口子,轰隆隆地灌风。
“你们相爱了?”
“你说,你们相爱了?”
他是真发狂到不可置信,揪起苏鱼的衣领,逼她否认:“你爱的是我,苏鱼,你在胡说什么?”
“你要是变了心,我就把你们的丑事捅出来。”
“外头那么多人,反正我是不要脸的,我大可以告诉所有人。”
“他是个太监,你是个荡妇,我是个奸夫。”
“你们得逞了,快活了,我呢?谁管我的死活?”
“一起死吧,苏鱼,谁也别想好过。”
他说完,直接往门外闯去,苏鱼完全信了,歇斯底里地喊他:“回来!”
“你不要脸,我还想活!”
她追上他,死死地扯住他的袖子:“你但凡敢说一个字,我跟你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男子如遭雷击地顿住了:“现在不是吗?”
他忽然捕捉到一丝微妙的连接,俯身看她:“原来你还打算与我往来。”
“什么往来?”
苏鱼愣住,她分不清自己是口误,还是真对他有所宽容。
男子却已经不管不顾地捞她到怀里,径直吻下去。
他太久没有触碰到她了,她的肌肤,是他魂梦里最渴望的一处,他们曾经那样淫靡地作乱,却被宣判这般残忍的分离。
他觉得自己简直在犯蠢,苏鱼喜不喜欢他,问她的身子不就知道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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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鱼被他吻到迷乱。
她头一次觉得自己脏了,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背叛。
可男子的气息像极了她欲念深处的罪恶,勾得她想起那些快意,撕扯着还在贪求。
她勉强找回了些理智,拼命抵着他:“不行,不行,我有夫君。”
顾临渊堵住她的嘴:“他不是你夫君,我才是。”
苏鱼被他攫取到眼神涣散,努力推搡开他的手:“我,我还在坐胎。”
“你这样乱来,我小产了怎么办?”
男子顿了顿,想到自己的骨肉,到底收敛了些,却还是无比意动地贴着她。
“可我想你想疯了。”
他难以自持地摁过她的头,逼她对着自己腰腹,单手解了带钩:“帮我。”
苏鱼哪能愿意,双眼通红地摇头:“不要,你是真不要命了!”
外头来来往往那么多人,而且指不定什么时候,顾观澜就回来了。
这个男人简直是疯狗!
顾临渊却根本不听拒绝,直接搂上她,意乱情迷地发泄起来。
他喘得灼热,尽数喷洒在女子白嫩惑人的耳际,霎时烧红。
苏鱼感到他衣摆下规律动作的手,哪能猜不到他在做什么。
她濒临崩溃地扭动着,男子却哑着声警告她:“别乱动,让我抱着!”
她索性放弃了挣扎,由得他去摆弄,一会儿箍着胸前绵软,一会儿又掐着她的腰。
幸好他纾解得这般暴烈,也还记得扶着她,不叫她晃着肚子。
苏鱼背靠着他,冬天里烧得比炭火还热,几乎瞬间香汗沾衣,还不好擦。
顾临渊帮她脱了外衫,指尖碾磨在她滑腻肩头:“好嫂嫂,待会儿我帮你擦干净。”
苏鱼不知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,恳求都化为了呜咽:“你快些吧!”
要是被人发现,他们就完了!
男子并不答应,只管一手动作,一手抱着她。
他终于是快到餍足,再难忍耐地摁住她的头。
苏鱼一个恍惚,发觉自己眼前模糊了,脸上也湿漉漉的。
男子却系好了腰带,饶有兴致地蹲下观赏她。
她根本不敢说话,感觉只要一张口,又要有什么吃进嘴里。
她刚摸索着想找个帕子擦,外头门扇却吱呀一响。
有人进来了。
完了,一切都完了!
苏鱼赶紧抓起顾临渊的衣摆,就往脸上抹,一片黏腻之间,她好像看到了她的夫君。
她眼睫上还挂着蛛丝,眨了好几下,才看清来人。
她从没有过这么想死,更没有想过有一天,她真成了个活该沉塘的荡妇。
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苏鱼在找刀自戕,顾临渊别过头去,顾观澜抿着唇,还在消化。
空气中还留着石楠花的味道。
是他永远不会有的。
可他却第一个出了声,给她递了块帕子:“擦了说话。”
苏鱼没接,根本不敢看他。
她在地上哆嗦着找东西,本以为顾临渊会佩刀,但他没有。
她爬到脚凳边,忽然灵光一现,拔下了金簪。
如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