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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临渊苏鱼(帐中欢)老书虫推荐小说热文-顾临渊苏鱼最新更新免费阅读

分类: 好词好句  时间: 2024-10-13 09:59:34  作者: tingyu 

难道我入府第一天,莫名其妙被自己的小叔子睡了,很光彩吗!”

  顾临渊没忍住吼她:“那你该去恨他啊!推开我做什么?”

  “你为什么不恨他了,为什么不恨他了?”

  “你怎么能跟他在一起的?苏鱼,你是不是疯了!”

  “他害死了你姐姐,又把你变成了一个德行有亏的荡妇!”

  “你怎么还能跟他过下去!”

  他越说越急,眼角早就湿润了:“你也太不把自己当人了,苏鱼!”

  “你不能这样自己骗自己。”

  苏鱼被他一下戳破了浮梦,忽觉一阵痛彻心扉,恨他恨得想死。

  她扬手给了他一巴掌:“我用不着你来心疼!”

  “我爱跟谁过跟谁过,我如今日子好,你不要把我往痛苦的地方拽!”

  “你要是还顾念旧情,就不要来找我了。”

  “等孩子长大了,还能叫你一声二叔。”

  “你在这里徒劳无功地发疯,除了折磨我,还有什么用处?”

  “出去,你要是愿意演戏,逢年过节就来见见我。”

  “非要撕破脸皮,那就谁也别想活了!”

  顾临渊听得恍惚,一字一句,明明都是清晰的,连起来却叫他根本听不懂。

  他思考了好久好久,终于松开她。

  哦,原来她说的是不要他了。

  她再也不要他了,如今她有夫有子,幸福美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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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而他只是一个用完就扔的播种机,一个行差踏错的奸夫,是她的污点,是她恨不得剜去的疮疤。

  他逼着自己冷静,接受再也无法插足的事实,却仍是不死心地问她。

  “我不打扰你,可你偶尔能来看看我吗?”

  “一辈子这么长,你总有寂寞的时候。”

  “你才十六岁,难道要守一辈子活寡?”

  “我舍不得,苏鱼,我替你可惜。”

  他以为自降身份到如此地步,连情爱都不求,只要一点可怜的欢好,她总能施舍了。

  可苏鱼偏是冷血到不近人情:“你没明白。”

  “我跟夫君不能再容你了。”

  “因为我们相爱了,虽然该死,虽然可笑,但事实如此,就算你想杀了我,我也只能这么说。”

  顾临渊怀疑自己听错了,心里像是割开了一个口子,轰隆隆地灌风。

  “你们相爱了?”

  “你说,你们相爱了?”

  他是真发狂到不可置信,揪起苏鱼的衣领,逼她否认:“你爱的是我,苏鱼,你在胡说什么?”

  “你要是变了心,我就把你们的丑事捅出来。”

  “外头那么多人,反正我是不要脸的,我大可以告诉所有人。”

  “他是个太监,你是个荡妇,我是个奸夫。”

  “你们得逞了,快活了,我呢?谁管我的死活?”

  “一起死吧,苏鱼,谁也别想好过。”

  他说完,直接往门外闯去,苏鱼完全信了,歇斯底里地喊他:“回来!”

  “你不要脸,我还想活!”

  她追上他,死死地扯住他的袖子:“你但凡敢说一个字,我跟你老死不相往来。”

  男子如遭雷击地顿住了:“现在不是吗?”

  他忽然捕捉到一丝微妙的连接,俯身看她:“原来你还打算与我往来。”

  “什么往来?”

  苏鱼愣住,她分不清自己是口误,还是真对他有所宽容。

  男子却已经不管不顾地捞她到怀里,径直吻下去。

  他太久没有触碰到她了,她的肌肤,是他魂梦里最渴望的一处,他们曾经那样淫靡地作乱,却被宣判这般残忍的分离。

  他觉得自己简直在犯蠢,苏鱼喜不喜欢他,问她的身子不就知道了?

31

  苏鱼被他吻到迷乱。

  她头一次觉得自己脏了,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背叛。

  可男子的气息像极了她欲念深处的罪恶,勾得她想起那些快意,撕扯着还在贪求。

  她勉强找回了些理智,拼命抵着他:“不行,不行,我有夫君。”

  顾临渊堵住她的嘴:“他不是你夫君,我才是。”

  苏鱼被他攫取到眼神涣散,努力推搡开他的手:“我,我还在坐胎。”

  “你这样乱来,我小产了怎么办?”

  男子顿了顿,想到自己的骨肉,到底收敛了些,却还是无比意动地贴着她。

  “可我想你想疯了。”

  他难以自持地摁过她的头,逼她对着自己腰腹,单手解了带钩:“帮我。”

  苏鱼哪能愿意,双眼通红地摇头:“不要,你是真不要命了!”

  外头来来往往那么多人,而且指不定什么时候,顾观澜就回来了。

  这个男人简直是疯狗!

  顾临渊却根本不听拒绝,直接搂上她,意乱情迷地发泄起来。

  他喘得灼热,尽数喷洒在女子白嫩惑人的耳际,霎时烧红。

  苏鱼感到他衣摆下规律动作的手,哪能猜不到他在做什么。

  她濒临崩溃地扭动着,男子却哑着声警告她:“别乱动,让我抱着!”

  她索性放弃了挣扎,由得他去摆弄,一会儿箍着胸前绵软,一会儿又掐着她的腰。

  幸好他纾解得这般暴烈,也还记得扶着她,不叫她晃着肚子。

  苏鱼背靠着他,冬天里烧得比炭火还热,几乎瞬间香汗沾衣,还不好擦。

  顾临渊帮她脱了外衫,指尖碾磨在她滑腻肩头:“好嫂嫂,待会儿我帮你擦干净。”

  苏鱼不知他哪来这么大的胆子,恳求都化为了呜咽:“你快些吧!”

  要是被人发现,他们就完了!

  男子并不答应,只管一手动作,一手抱着她。

  他终于是快到餍足,再难忍耐地摁住她的头。

  苏鱼一个恍惚,发觉自己眼前模糊了,脸上也湿漉漉的。

  男子却系好了腰带,饶有兴致地蹲下观赏她。

  她根本不敢说话,感觉只要一张口,又要有什么吃进嘴里。

  她刚摸索着想找个帕子擦,外头门扇却吱呀一响。

  有人进来了。

  完了,一切都完了!

  苏鱼赶紧抓起顾临渊的衣摆,就往脸上抹,一片黏腻之间,她好像看到了她的夫君。

  她眼睫上还挂着蛛丝,眨了好几下,才看清来人。

  她从没有过这么想死,更没有想过有一天,她真成了个活该沉塘的荡妇。

  所有人都沉默了。

  苏鱼在找刀自戕,顾临渊别过头去,顾观澜抿着唇,还在消化。

  空气中还留着石楠花的味道。

  是他永远不会有的。

  可他却第一个出了声,给她递了块帕子:“擦了说话。”

  苏鱼没接,根本不敢看他。

  她在地上哆嗦着找东西,本以为顾临渊会佩刀,但他没有。

  她爬到脚凳边,忽然灵光一现,拔下了金簪。

  如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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