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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人在催促,来自四面八方。
谢露微刚朝前走,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!
“嘶——”
“嘭!”
她被撞得飞了起来。
第5章
痛,很痛。
谢露微的意识陷入黑暗,昏沉间,她好像看到三公主满脸着急朝她跑来,可是……怎么会呢?
连谭时彧都不管她了,跟她绝交的三公主怎么还会来救她?
意识不断下沉,像被海水淹没,又好像被谁卡住脖子。
呼吸越来越艰难。
她用尽力气挣扎着,就在快要窒息的时候,终于醒了过来!
却发现徐瑾萱站在自己床前,一脸狠毒:“谢露微,你给我去死!”
药碗泼洒在一边,徐瑾萱还用被子捂死她的口鼻!
“滚开——”
求生的意志令谢露微忽然爆发力量,一把将徐瑾萱推在地。
“咳咳!”
可她还没喘口气,房门忽地被推开:“瑾萱!”
谢露微扭头,却见谭时彧一脸紧张奔向徐瑾萱,而徐瑾萱此刻却一副楚楚可怜:“露微姐,我好心来看你,你怎么还生气推我?”
“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我……可你也不该为了争夺大家的关心故意被马车撞啊……”
眼见这女人越说越离谱,谢露微忍着难受辩驳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
“够了!”
谭时彧抱起徐瑾萱,一脸失望睨向谢露微:“你知不知道你挡的可是皇宫的马车,赶车的皇城禁军说得清清楚楚,是你突然站在路中间不走,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?”
“瑾萱说得对,就算你用性命威胁大家,也没人同情!”
谭时彧就这样定了她的罪,谢露微再也说不出话。
而接下来,像是印证谭时彧的话,养伤半月,没有一个人来看望谢露微。
这天下午,她一个人出门透气。
却看见门口不远处,母亲、哥哥和谭时彧都陪着徐瑾萱。
他们围着徐瑾萱上马车,话语里特别宝贝:“瑾萱,马车高,你小心上车点,磕到脚一会又疼了”
“头不舒服就跟妈说,娘给你揉揉。”
……
谢露微冷眼看着,说不出此刻的心情。
她扭头准备离开,这时候,身后传来一句:“露微!”
脚步一顿,回头发现是谭时彧走了过来,还拉住她的手,一副理所当然,毫无芥蒂的模样。
“今天是徐叔叔的忌日,所以瑾萱这几天病情很不稳定,我看你伤得不严重,所以这几天才一直陪着她……”
“不用解释了。”
谢露微淡淡打断,心被伤透,此刻反倒平静。
她抬头看着谭时彧:“既然你已经做了选择,何必跟我多说,以后你的谭宅我不会去了,碍眼的东西你都扔了吧。”
那个曾经给她安稳的地方,已经不是家了。
可谭时彧却骤然神经紧绷。
他紧紧拉住谢露微,用一种不得已的神态说:“我现在这么做,是为了你,为了我们的将来。”
“他们毕竟是你的亲人,我们两人不好和他们闹得太僵,而且……”
谭时彧停了一秒,才甩出炸裂一句——
“你爹刚才也跟我说,其实他跟死去的徐叔叔有过约定。如果以后他们的女儿喜欢上同一个人,优先让瑾萱选择。”
第6章
“你说什么?”
谢露微难以置信。
可还没等到谭时彧解释,不远处的徐瑾萱却尖锐催促:“时彧哥,你不是答应要陪我去祭拜我阿爹的吗?我们该走了。”
谭时彧立马退开,只留下一句:“我晚点再去看你。”
他们一行人,匆匆上马车离开。
谢露微再一次被抛下,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,可心口的疼却怎么也压不住。
急匆匆回到房间,她颤抖着倒出止疼药丸,干咽下去。
药很苦,苦到眼泪差点忍不住。
这时,房门突然被推开。
是谢真去而复返,手里还提着半壶酒。
“你来干什么?”
谢露微放下药瓶,直起腰站起来。
她再也不会傻到,认为她这个‘好哥哥’是来关心她。
高大的男人走近,呛人的酒气钻进鼻翼,叫她脑海一阵刺痛。
却听对方别扭地开口:“……你也看到了,瑾萱是真的喜欢谭时彧,你把人让给她吧。”
话如利刃,猛地又捅向谢露微。
疼痛让谢露微有气无力,她嘲讽笑了声:“哥,你还记得,13岁之前,我是你最疼爱的妹妹吗?”
谢真沉默。
谢露微却觉得没意思极了:“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,是不是我死了,你们才会甘心?”
“你发什么疯?”
谢真高声呵斥,掩盖他的恼羞成怒。
“我没发疯,只是如你们所愿,徐瑾萱不是要我的一切吗?你告诉她,恭喜,很快这一切都是她的了。”
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谢露微不耐烦,伸手指向门口:“你但凡有一刻尊重我,就不会醉醺醺地闯进我的房间,请你离开。”
谢真脸色一阵青一阵红,到底还是转身离开。
谢露微看着他踏出房门,看着这个已经找不回半点关爱的哥哥,最终还是没忍住红着眼刺说——
“如果能选择,我一点也不想当谢露微。”
谢真脚步一顿,随后离开得更快。
等到外面没有声音,谢露微再也忍不住,弯下腰大口大口呕血。
一口,两口……呕不尽的心酸,吐不完的憋屈。
风吹起窗子“咯吱”作响。
她强撑着走过去关上,却看见窗户下,她和谭时彧一起种的永爱花被连根拔起,死了一地。
不用想,她都知道那都是徐瑾萱的手笔。
明明已经决定放弃这段感情,可看着这些,脑海却一阵阵疼,像被人拿着锯子要锯开。
真的太疼了。
她强撑着走出门,一路走一路捡,一直走到后门外,被踩碎的花枝才捡完。
这些稀碎死掉的花,一如她的感情。
她再也站不住,倒地昏了过去。
……
昏沉间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等到谢露微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了陌生的药堂,旁边坐着一位老大夫。
剧痛像是要将她的身子活活劈成两半。
老大夫询问:“老夫见你晕倒在侯府的后门街道上,叫把救了回来,你是侯府什么人?你的家人呢?”
谢露微愣住,半晌才苦涩开口:“我……没有家人。”
老大夫怜悯地摇摇头:“你的病,已经无药可治了。”
原来她快死了啊,难怪这么痛……
但现在,她痛到连眼泪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