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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陛下……太快了……”
宋令栖站在寒夜里,听着宫女们的议论,还有殿内传来的两道靡靡低喘息声,心静如水。
她什么都没说,转身就走了。
三年前,成功攻略祁亭宴后,系统让宋令栖尽快回到现实世界。
可看着那个人前帝王跪在地上抱着她尸身,失声痛哭时,她心软了。
所以选择留在这里,继续陪着他。
系统提醒她:“宿主,古人婚姻与我们不一样,寻常男子都是三妻四妾,更何况祁亭宴是九五之尊的帝王,他的后宫绝不会只有你一人,请你慎重考虑。”
当时,宋令栖却笃定的说:“祁亭宴和其他人不一样,我信他。”
系统就从那一天消失了。
后来,见她醒来,祁亭宴抱着她又哭又笑,声音沙哑的不像话。
“栖栖,我爱你,我不能没有你。”
再后来,祁亭宴更是牵着她的手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后宫里其他女人都是虚名,他此生有她宋令栖一人相伴足矣。
有大臣反对,祁亭宴毫不犹豫直接当朝斩杀。
有往祁亭宴身边塞人的,也都被他满门抄斩。
连郡主出言劝他,祁亭宴也不顾兄妹之情罚郡主去皇陵守灵。
整个大安的百姓都觉得,祁亭宴爱惨了宋令栖。
而她自己也沉溺在这份爱里,以为她和祁亭宴会像小说中那样,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可谁曾想,不到三年,这副美梦就被打破了。
宋令栖失神的望着雕花窗栏外纷纷扬扬的雪花,浑身冰凉。
晨曦微露时,一阵寒风涌进,祁亭宴身着明黄龙袍走了进来,见她赤脚踩在地上,面容冷凛了一分。
祁亭宴俯身将她打横抱起,语气不悦道:“孤说了多少次,不能赤脚在地,对身子不好。”
宋令栖没有说话,静静地凝着他。
她穿越而来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将他从冷宫里拉出来,教他功夫防身,教他谋略重登皇子之位,又陪他远赴战场,拿下战功重封太子。
风餐露宿,虽是攻略却也是真心相伴。
见宋令栖脸色还未缓和,祁亭宴又继续说:“栖栖心情不好?孤给你做你最爱的西湖醋鱼。”
说完,祁亭宴揉了揉她的头,起身往外边走边吩咐:“来人,备食材。”
丫鬟白芍在一旁羡艳:“娘娘,整个后宫陛下只待你这般,你别生陛下气了,以免伤了夫妻情分。”
宋令栖望着他离开的背影,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。
“情分?他真的对我有情分吗?”
若不是昨夜亲眼在锦芳殿亲耳听到祁亭宴和别人鱼水而欢的那一幕,恐怕她还会被祁亭宴这番举动哄的感动。
可现在,宋令栖才知道祁亭宴的演技有多高。
好在三年足够让她认清了一个人。
这一次,足够让她放下这个九五之尊,谎话连篇的男人。
所以,她要回家了。
第2章
宋令栖穿上鞋袜,起身走向屏风后的花房,那里摆放着一盆用白玉金盆装的往生草。
这是系统离开时留给她的,也是她回去的最后一条退路。
宋令栖拿起水壶浇了水,手指落在已经鼓起的花苞上,脸上终于有了丝丝笑容。
再过半个月,花开了,她就能回去了。
祁亭宴端着香气四溢的西湖醋鱼走进来时,正看到她修剪花草的背影。
“栖栖何时喜欢捣鼓这些花花草草了。”
宋令栖转身离开了花房,坐下后才淡淡的回:“闲来无事,打发时辰。”
祁亭宴深邃面庞微微一笑:“西域刚进贡了一盆鸳鸯花,世上仅此一盆,寓意夫妻和睦形影不离,孤差人送来。”
宋令栖看向他:“陛下,你忘了吗?我花粉过敏,只能养一些草类。”
祁亭宴眼下飞快闪过一丝不自然。
随后如常的回:“孤当然没忘,只是瞧着寓意好,提了一嘴,栖栖来吃鱼。”
和他相处久了,宋令栖怎会不知他是在转移话题。
宋令栖吃了一口祁亭宴夹在她碗里的鱼肉,看起来鲜嫩,却再吃不出往日的味。
“这鱼味道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祁亭宴也吃了一块:“有吗?许是孤心思在爱妃身上分心了,无妨,等明日孤再给你做。”
宋令栖放下碗筷,眼眸看向远处,喃喃自语。
“有些东西,一步错了,往后步步都是错的。”
祁亭宴并没有听到她的话,只是命人将这道菜撤了下去。
才起身去上早朝。
碧空如洗的天空到了下午,竟然下起了丝丝细雨。
宋令栖正在花房里看花听雨,一个宫女急匆匆跑了进来:“娘娘……白芍姐姐在长廊上冲撞了锦妃娘娘,被带回锦芳殿了。”
白芍自她来到这里后就一直跟着她,虽是主仆,更似姐妹。
而她性子温顺有礼,怎么会冲撞她人。
宋令栖连忙起身前往锦芳殿,刚到门口,目光落在了那盆开得妖艳的蓝紫色花上。
细雨飘落,如丝如缕,花瓣从最初的蓝紫调过渡成娇艳的玫红,似燃烧的火焰般热烈奔放,当真极美。
所以这寓意鹣鲽情深的花,祁亭宴转头就送给别的女人了?
她粲然一笑,更为过去的自己可笑。
她收回目光,走了进去,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的白芍。
杨芙锦穿着嫣红色华服,头戴十二钗,娇气凌人:“皇后娘娘就是这么管教后宫的吗,一个婢子都敢冲撞嫔妃。”
“娘娘……奴婢没有,是锦妃娘娘自己撞上来的。”跪在地上的白芍慌张的解释。
宋令栖这才看见她脸颊高高肿起,胳膊上还有鞭打的痕迹。
她眸色骤冷:“白芍的秉性我最清楚,你不该私自对我的人动刑!”
杨芙锦被一训,粉嫩雕琢的一张脸立马变得扭曲。
“本宫堂堂大安贵妃,怎就管教不得一个卑贱下人。”
宋令栖一个眼神就凝了下去,她没去管嚣张跋扈的杨芙锦,扶起受伤的白芍就走了。
入暮,月清雪冷。
宋令栖正在给白芍上药,祁亭宴闯进来时,第一句就是责怪。
“栖栖,到底是婢子冲撞了锦妃,你身为皇后,如若包庇不处置,如何再服众?”
宋令栖冷寂的目光看向他:“祁亭宴,白芍是跟我最久的丫鬟,我信她,你若不信我,就连我一起罚吧。”
祁亭宴闻言眉头紧蹙,脸上也染了青色。
“栖栖,你又任性了!”
殿内一片沉重,白芍苍白的脸上满怀歉意:“陛下别生娘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