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得在阿行心里,是你重要,还是我重要些?”秋洛瑶再度发问。
闻言,温絮有些不明白:“秋小姐这是何意?”
“没什么,玩笑而已。”
秋络瑶笑了笑,眼底情绪意味深长。
至此,两人再无话。
温絮将秋络瑶送回了王府,才回到凤仪殿。
夜黑。
温絮洗漱回来,刚推开门,却看到段澈坐在殿中。
她一愣,忙走上前:“主子。”
闻声,段澈看过来,脸色却一片冷凝。
温絮看着,心莫名颤了下。
然后就听段澈说:“你竟这般无用,连阿瑶都护不好!”
温絮不解,这一路上无事发生,秋络瑶也未受伤,这话是何意?
她刚要开口,却突然想起马车上秋络瑶异常的言语,瞬间明白了什么。
“若我说她根本什么事都没有,主子可信?”
段澈眉心紧皱,冷声斥责:“阿瑶受了惊吓如今还未醒,你办事不利还敢狡辩?”
温絮语噎。
看着段澈眼中担忧至极的目光,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。
他一向聪慧,怎会连秋洛瑶装伤这种事都看不出?
而段澈见温絮沉默,心中无端冒出烦躁。
“你可知错?”
温絮下意识的攥紧了拳,刺痛从掌心传来,延至心底。
她看着段澈:“温絮不知。”
五个字,彻底点燃了段澈心中的怒火。
这是温絮第一次顶撞他。
段澈想要开口斥责,可对上她那双执拗的眼,话却不知为何说不出口。
最终,他甩袖而去。
殿门砸在门柱上,发出沉重的响声。
温絮下意识地闭上眼,也敛去了其中的脆弱。
一连几日,她再未见过段澈。
这日,天晴。
温絮在殿中坐着,门外忽的响起脚步声。
随即,秦刹端着个托盘走了进来,将其放在了她面前。
托盘上是华丽璀璨的宫装,而往下翻,却是护心甲!
温絮看着,有些发愣。
然后就听秦刹说:“主子下令,今夜宫行你替秋小姐出席,生死……由命!”
第七章 焉知祸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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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盘上那件宫装璀璨夺目,却还是掩不住其下护心甲刺目的白。
温絮定定地看着,心里阵阵悲哀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秦刹看着她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沉默离去。
当夜,宫行上纸醉金迷。
温絮坐在段澈身边,侧目望着他,不禁出神。
每一次,她顶着自己的脸光明正大的陪在段澈身边,却都只能以秋洛瑶的名字。
而这次,他更是要用她来犯险,只为护秋洛瑶平安!
苦涩在心底渐渐蔓延。
“主……”
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,这时,空气中却倏地传来一声铮鸣。
温絮回神,就见一支箭直直的朝自己射来!
她下意识的想躲,可想起之前秦刹传来的段澈的话,还是生生的逼着自己僵在原地!
箭入心口的那一刻,痛疼瞬间传遍了全身。
温絮转头看向段澈,希望从他眼中看到一丝丝的担忧。
可没有,什么都没有,只有一片冷寂。
那冷冻的她浑身发僵,拉着她堕入了黑暗。
冬月的夜,雪花漫漫。
凤仪殿内烛火明明。
温絮被心口强烈的痛折磨着醒来。
她紧压着伤口,忍痛缓缓坐起身。
守在一旁的秦刹见她醒来,将一瓶药递了过来:“你命大,箭再深一寸,就没救了,这是太医署刚配好的伤药,每日三次。”
温絮接过药,道了声谢。
四段却不见段澈,她眼神黯了黯:“主子他……”
“主子在澈王府。”
闻言,温絮握着药瓶的手微微收紧,只觉得伤口越发的疼。
秦刹看着她苍白的脸,沉声劝:“主子心里没你,你……好自为之吧。”
他的话字字有力,砸在心上铮鸣不止。
温絮说不出话,只能沉默。
见她这般,秦刹无声的叹了口气,转身离去。
窗子未关,吹进屋中的冷风打在身上带着整个身子都发冷。
温絮望着外面漆黑的夜,思绪翻涌,一夜未眠。
温絮的伤养了几日才可下地。
而这些日子,段澈从未来过。
这日,温絮上了药,想着出去走走,便也未带面具。
可不知不觉,竟走到了王府。
看着眼前熟悉的宅院,温絮心里五味杂陈。
许久,她才迈开步子往里走,却不想刚进王府,就看到段澈揽着秋络瑶迎面走来。
温絮愣了下,怔怔的看着两人。
而段澈也没想到会看到她,习惯性的皱起眉。
温絮瞧着,眼神一黯,而后跪下行礼:“见过主子。”
动作牵扯伤口,又是一阵撕裂的疼,连带着面色都苍白了几分。
段澈看在眼里,心中无端升起了几抹烦躁。
而一旁秋络瑶看到温絮,脸上的笑容淡了些。
“上次我受惊昏迷,听说阿行斥责了你,我已经同他说是意外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她说着,手挽上段澈的手臂,侧目看他:“不过说起来,她与我当真有几分相像,若不是在你府中见到,怕是要错认。”
此话一出,温絮下意识看向段澈。
段澈眼神闪了闪,什么都没说。
温絮看着,好久好久才开口:“能与秋小姐相像,是温絮的福气。”
说着,她起身退到一旁让开了路。
见状,秋洛瑶也不好再说些什么,跟段澈一起往外走去。
而温絮看着从自己身边路过的段澈,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主子,当真是福气吗?”
第八章 心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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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澈脚步一顿,看了眼温絮,然后置若罔闻地迈步离去。
冷风吹过,带动着发丝飞舞。
脚步声渐远,温絮回头望向段澈的背影,心渐渐沉寂。
直到看不到他的身影,她才迈动僵硬的腿往院内走去。
花草树木,砖瓦柱石,处处熟悉也处处陌生。
温絮一步步踱过这个她生活了十二年的王府,最后脑海中就只剩下了段澈的面容。
阳光透过枝头的雪,照在身上暖洋洋的。
温絮睁眼直视着,刺得眼眶微热。
她在王府呆了整日,入夜才离开回宫去,
凤仪殿。
温絮对镜看着心口处的伤,一闭眼将白色药末覆了上去。
一瞬,刺痛袭来,疼得她冷汗直下。
连身后的脚步声都未听到。
直到这阵痛过去,她睁眼,才看到镜中映出的人。
看清面容,温絮慌乱地将衣衫合起,起身行礼:“见过主子。”
段澈扫了眼妆台上未合盖的药瓶:“伤如何了?”
温絮抿唇,谎说:“已无大碍。”
段澈的眼底闪过什么,也不戳破。
他坐在椅子上,手指轻敲桌面,不知在想什么。
沉默在屋内蔓延,气氛慢慢压抑起来。
温絮踟躇了下,开口:“主子来可是有事吩咐?”
指敲声一顿,段澈的声音响起:“今日起,你的面具不准再摘下。”
他的声音透着冷。
温絮怔怔的看着他,不明所以:“为何?”
她压着心里的情绪,轻声问。
可段澈只是说:“你只需听令。”
听到这话,温絮的心一沉再沉:“若我不呢?”
段澈的眼神瞬间薄凉:“那我就让你这面具永远都摘不下来。”
温絮身体一僵。
段澈的神情掩在烛火中瞧不真切,温絮却还是望着。
许久,才哑声开口:“温絮跟了主子十二年从未违命,便是主子要我去死也心甘情愿。可如今,温絮就只问主子一个问题,我究竟是不是当年大理寺卿府走失的女儿?”
闻言,段澈的眼神一冷:“不是。”
他否认的干脆。
温絮望着这样的他,只觉心像沉入了冰冷的湖底。
“如果我真的不戴上面具,你是否真的会那般对我?”她半垂着头,继续问。
“是。”段澈站起身,“明日起,阿瑶入主中宫,你搬回王府。”
他扔下这句话,起身就走。
温絮看着段澈渐行渐远,慢慢融入黑夜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