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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元帝江善全文免费大结局,盛元帝江善结局在线阅读

分类: 美文摘抄  时间: 2023-08-10 16:30:44  作者: xiaot 

有死人才不会开口,而有些秘而不宣的事情,也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上,才会令人放心。

  陈老夫人撩起一点眼皮,森然的眼神多有冷色,“果真是要离开陈府了,连我这个当外祖母的,也可以肆意顶撞了。”

  这话里话外无不是在指责江善不孝,似是想用长辈的身份,来让对方服软。

  江善粉唇紧抿,淡淡地说:“一个人如果仅为让长辈开心,而从不加分辨,事事顺从,做出违背本心的事,无异于陷长辈于不仁之地,在我看来,这才是真正的不孝。”

  “也罢,我这个老不死的,说出来的话也没人听了,还不如早早去死的好,免得碍了你们的眼。”老夫人靠在椅背上,言语间难掩伤怀。

  江善眉心微低,眼底如进来时的平静,简单地说道:“......外祖母言重了。”

  没有一句真情实意的宽慰,有得尽是干巴巴地敷衍。

  陈老夫人深深看过去一眼,明白靠亲情已经不能笼络住她,便歇了再和她说话的心思,挥了挥手说道:“我累了,你下去吧。”

  “是。”江善垂眸屈膝,离开的脚步干脆利落,没有丝毫留恋与心软。

  打开房门,灰白的光线透过雨幕照在她的脸上,驱散她眼底淡淡的寒意,听到动静的小秋回头,快步来到正房门前,担忧问道:“姑娘,没事吧?”

  江善跨过门槛出来,没忍住回头望了眼身后,淡黄的竹帘缓缓落下,挡住她暗含复杂的眸光,她嘴角轻抿,冲小秋摇摇头:“没事,咱们先回去。”

  豆大的雨珠砸在地面上,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,两人相携着闯入雨中,纤细的身形在缥缈的雾气中渐行渐远。

  雨太大,打湿的裙摆和鞋袜,两人已经顾不上,小跑着穿过琅萱院的院门,刚准备松口气,却又在下一刻差点撞上,打着伞急急跑过来的流春。

  “姑娘?”流春看清对面的人,眼里带上惊喜之色,“您终于回来了,没出什么事吧?”

  “我没事,倒是你,这么大的雨,怎么还往外跑?”江善语速飞快,接着冲两人示意一下,三人躲到旁边的屋檐下。

  除了流春以外,江善和小秋身上几乎湿透,流春捻着绣帕擦拭江善脸上的雨水,理了理她半湿的秀发,这才压低声音说道:“奴婢是出来找您的,早上您离开后不久,表公子就过来了,也不许奴婢们近身伺候,端进去的午膳一点没动,还失手砸了咱们一个梅瓶......”

  一个梅瓶不值什么价,但能让向来注重仪态的陈叙言,做出打砸东西的动作,可见这次不是一般的生气。

  江善望着檐下淅淅沥沥的雨珠,指尖拂过凉透的衣袖,悄然叹息一声,轻声道:“无碍,正好我也有话要和他说。”

  接下来一路无语,三人踩过湿淋淋的青石小径,冒着大雨回到正房。

  在廊下来回走动的红绡,看见跑进来的三人,急忙迎上前去:“姑娘,您身上怎么打得这么湿,可别着凉了才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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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江善抖了抖胳膊,正想说自己没事,下一刻就没忍住,打出一个小小的喷嚏。

  流春的脸色顿时微变,急声吩咐道:“红绡,你快去将姑娘的衣裳找出来,小秋,你去让人准备热水,还有姜汤,做好后赶紧端过来。”

  说着搀着江善进入房间,匆匆瞥过坐在北窗下的陈叙言,两人脚步一转去了耳房。

  外面的动静,陈叙言早就听见,他端着茶盏的动作收紧,看着那袅袅的身影自眼底消失,手上的茶盏重重放到炕几上。

  丫鬟们进进出出,完全将北窗下的人忘记,一番手忙脚乱的沐浴洗漱后,江善穿着半新的秋香色簇花襦裙,外罩稍浅一色绣银纹薄衫,眉目舒展地从里面出来。

  接过小秋递上来的姜汤,一股刺鼻的味道瞬间冲上脑门,她原本有些晕乎乎的脑袋,顿时清醒的不能再清醒。

  “姑娘快多喝几口,奴婢特地往里面加了沙糖,甜甜的。”

  江善拿着瓷勺搅了搅碗底,暗红的颜色冲淡姜汤的苦辣,她启唇轻抿一口,又辣又甜的滋味在口腔爆发,顺着喉咙滑入腹部,驱散萦绕在周身的寒意。

  用过小半碗后,她就开始摇头,对小秋道:“你们也快下去用些,若是熬得多,给院里当值的丫鬟都分些。”

  京城的天说变就变,前几日还是艳阳高照,一场秋雨过后,顿时有种入冬的感觉。

  “是,奴婢替院里的奴婢,多谢姑娘的赏。”小秋笑着屈了屈膝,端着碗出了房间。

  流春放下绞得半干的头发,压低声音提醒:“姑娘快些过去吧,表公子只怕要等急了。”

  江善轻轻的嗯了一声,抬脚向东次间走去。

  陈叙言听见动静,抬头看见来人轻缓的神色,积压的怨怪忽得冲出喉咙,“我母亲受伤,表妹就这么开心吗?”

  不同于往日温和的嗓音,携着愤怒和指责的语气,将声音的主人也吓了一跳。

  看见对方骤然冷凝的脸色,他的嘴唇抖了抖,慌乱的解释道:“......表妹,对不起,我不是想说你,我、我......”

  “表哥!”江善打断他的话,直视他的眼睛,“你已经知道了,对吗?”

第256章 只为不失本心

  陈叙言身上的气势蓦地一泄,消沉地弯下背脊,喃喃道:“为什么?表妹,你告诉我为什么?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?还是像母亲所说,你在外面看上了其他人!”

  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,江善的脸瞬间难看得不行,冷声说道:“你们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令人生厌,从来不会看到自己的问题,只将一切罪责推到别人身上,面上说着慈悲宽恕,背地里比谁都刻薄狠毒。”

  “表妹,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母亲她们......”陈叙言瞪着眼睛看过去,“母亲再怎么说,也是你的长辈,她对你的确多有严厉,但那也是出自好心......”

  “好心?”江善像是听到笑话般,嘴角勾起冰凉的弧度,“表哥说这两个字的时候,就不感觉心虚吗?”

  “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么?”听出这话里隐含的讽刺,陈叙言清隽的脸庞沉下,“母亲就算有做错的地方,可她身为长辈,我们这些做晚辈的,难道不该多多包容?你为何一定要揪住她的一个错处死死不放。”

  为什么她每次都要这么固执,大家各退一步难道不好吗?她昨晚令母亲摔下床榻的事情,他不是也没和她多计较吗?

  “呵!说来说去,表哥这是在怪我?”江善眼里的失望一眼可见。

  面前的人明明就在离他三步远的位置,然而这一瞬间,他却有种远在天边的错觉,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捏紧,“我没有怪你,只是......母亲都能原谅你将她弄伤,你为什么就不能......凡事少些斤斤计较?”

  听他这自以为宽容大度的话,江善就猜到马氏对他说了些什么。

  她心底五味杂陈,意味深长地看过去一眼,“为官者,最忌偏听偏信,表哥,你既决定踏入仕途,就该有自己的认知和想法,而不是什么都听舅母的......她说的就一定对吗?她难道就没有私心吗?你是真的不了解你的母亲,还是有意视而不见!”

  不等对方开口辩解,她掷地有声道:“首先,你母亲受伤不是我造成的,至于她摔下床榻的事,只能说是她自己自作孽不可活;其次,你的好母亲为了你,将我推上她侄子的床,若不是我拼死逃出来,现在焉还有命在?”

  “表哥你自己说,我该不该恨她,该不该离开这满是恶毒和算计的地方!我凭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忍受你们的恶意,还要对你们笑脸相迎!”

  陈叙言让这一通愤怒的言语砸得晕头转向,过了好半响,勉强找回半丝理智,中气不足地反驳:“不可能,母亲不会做这样的事......一定是你误会她了,她没有理由这样做!”

  “她有!”江善往前走出一步,与陈叙言的目光在空中交汇,“表哥,你真的不知道,舅母为何这么做吗?”

  阴沉的光线打在陈叙言深褐色的瞳孔上,微圆的瞳仁猛然紧缩,一阵惊悸自眼底滑过,他的脸上瞬间毫无血色。

  江善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,没有错过那一闪而逝的难堪,以及淡淡的恼羞成怒,她的指尖控制不住地轻颤,犹如实质的寒意涌上心室。

  注意到她脸上隐隐闪动的怀疑,陈叙言嘴唇紧抿,连忙压下慌乱的心绪,固执己见道:“母亲出身衡山马氏,素来贤惠端庄,高贵大气,对上孝顺知礼,对下宽容仁慈,绝不会做这种违背礼法的事!”

  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江善,似是想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她的脑中,“......我知道你还在生气之前的事,所以对府上的人有偏见,我理解你,真的,表妹,只要你以后不再这样想,我不会放在心上的。”

  他忽然上前两步,紧紧捉住江善的手,“我们不要和离好吗?以后我一定会对你好,不会再让昕言欺负你,你相信我!”

  江善只感觉手上一痛,右手就被陈叙言抓住。

  流春的脸色当场就变了,急声提醒道:“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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