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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们不是愿意自己变成那样的。是世道、是人言让她们不得不如此。到最后,她们只能骗自己也乐于如此。否则,这些聪明的女人,根本没法活下去。”
相夫教子,三从四德。
这是时苒最厌恶的词。
这不是女人所自由选择的结果。
而是世道只给了她们这一条路。
踏出了这条路哪怕一步,就是被世人的唾沫淹死。
他们泯灭了女子的所有可能。
甚至不少女人,也在这般思想的潜移默化诱导下,成为了这种畸形思想的护卫者。
哪怕是修真界强者为尊的天下,这般隐形的歧视依旧存在着。
只有女子强到将所有男子碾于足下。
他们才会承认女人的强大。
而时苒,之前就是败在了她还没成为那个最强,便被所谓的父权和男权生生摧断了未来。
思南没再说话,仿若在思考时苒刚刚的话。
很快,马车缓缓停了下来。
马车停在了一处普通民宅的门口。
思南立刻收敛了神色,低声道,“主子,您稍等片刻。”
说完,谨慎推开了马车车门,下车去和接头的人周旋去了。
很快,思南便重新回来,她还带回了一个长长的帷帽,将时苒围得密不透风,而后半扶半抱地搀扶下去了。
这处民宅里头倒是别有洞天,装潢得极为精美。
进了这里,思南便不能和时苒有更多的接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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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时苒送至屋内,立刻便有两个伶俐的小丫鬟上来伺候了。
“夫人,容奴婢为您梳妆。”
时苒面上只是一副服了软筋散浑身不能动弹的无力模样。
她在两个小丫鬟的服侍下,梳洗更衣,换了一身大魏的女子衣衫。
而后,两个小丫鬟便退了出去。
屋内寂静一片。
直到,外头天色完全黑了下来,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。
门被推开,露出的,是思南那张熟悉的脸。
还有跟在她身后的几个脸生的面孔。
应当是宗俨之的手下。
“王爷军中事务繁忙,无法前来,所以命我等将你带入军营。你最好配合一些。否则,被人发现,便是王爷也无法保住你的性命。”
那手下上来便先威胁震慑了时苒一番。
他实在无法理解自家王爷。
如今正值战时,王爷身为主将,自然是不能轻易离开军营的。
主将离营,动摇军心,这在过往可是要砍头的大罪!
何况那裴将军恨不能每个时辰都来找一遍王爷确认战策。
若是被裴聿珩发现了王爷私自离开军营,这不等于送了个大把柄在人手上?
就这样了,王爷还想着出来见这个女人!
好不容易劝住了王爷的荒唐举动,可王爷又要让他们把人送进军营来一聚。
手下们一合计,这就算暴露了,军中宠幸女子,总比主将离营要好,于是也只能咬牙来接人。
时苒看着这些人的神情,便知道事情果然如她所料,宗俨之根本等不及要见自己。
裴聿珩紧盯着他让其根本无法离营,这反而加剧了他想要见自己的心。
宗俨之,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性子。
越得不到,就越想得到。
如同之前隔着姓氏和身份差距的宗兰漪。
如同如今隔着两国战事的自己。
心中讥讽,可面上,时苒还是那副柔弱的表情。
这也让宗俨之的属下们内心愈发不懂自家王爷。
当初瞒天过海一事,他们身为王爷的心腹,自然也有参与其中,帮忙打通其中各个关节。
他们就不懂了,当初费尽心力换出的公主,如今又给换了回来,还费心迎回了这个罪籍歌姬。
王爷这折腾了半晌,到底是图什么?
当然,内心再多质疑,他们执行起宗俨之的任务还是十分干脆的。
当日趁着深夜,他们便将时苒藏进了运送粮草的马车内,在裴聿珩特意叮嘱的几个检查关口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下,时苒就这么顺利进入了大魏军营。
而很快,主将营帐周围的守卫便被各种理由调拨开,时苒被顺利送入了宗俨之的军帐。
这间军帐,若不是时苒知道其主人的身份,怕是都看不出来这是大魏主将的营帐。
弓马刀剑全无,连两国的地图都没有一张。
相反,放的反而是一些瓷器摆件和烹茶的器具。
十足像极了一间贵公子的雅舍。
真是可笑。
在时苒打量帐内之时,身后营帐的门传来声响,寒风微微吹入,一道急促的脚步声靠近了时苒。
来人了。
“阿苒!”
宗俨之兴奋地想要从身后揽住时苒。
结果,却只见眼前一道寒光。
一柄匕首,落在了他的脖颈处。
宗俨之的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。
她从哪里来的匕首?
不!她,要杀自己?
第50章 替身文学里的冒牌和亲公主(二十六)
第50章 替身文学里的冒牌和亲公主(二十六)
“阿苒,是本王啊!”
宗俨之不可置信看着眼前眼神凌厉的女子。
她和记忆里总是柔婉和善的阿苒,几乎判若两人。
可那张脸,明明是自己的阿苒啊!
“你也配直呼本宫的名字。”
时苒手中的匕首更用力压下些许,一道血线已经出现在了宗俨之的脖颈上。
宗俨之身在军营,又是主将,居然未着甲胄,可见此人对此战疏忽大意到了何等程度。
而这样一个人,大魏也能派出做主将。
整个大魏,早就烂透了。
“阿苒,你是在生气本王今日才来见你吗?这些年,本王写了无数封书信送往西越,只是一直没有回信。想来是那淳于狄安看顾太过严实的程度,书信一直不好递进王庭。”
宗俨之还想伸手抓住时苒的手,让其重温两人曾经的旧梦。
可下一秒。
时苒另一只空着的手,从外衣夹层之中,迅速又摸出了一把短剑。
而后,手起刀落。
“啊!”
宗俨之爆发了一声痛呼。
他的右手,居然被时苒一剑给削掉了。
“这把短剑,是本宫从英王府中所取,带着去了西越,陪伴本宫六年光阴,沾染了数人的鲜血。英王殿下,如今你能一尝这短剑滋味,可欢喜呀?”
飞起的鲜血,有几滴溅在了时苒的脸颊上,映衬着那洁白如玉的脸庞更添了几分邪魅之姿。
宗俨之死死按着断肢处,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,因为失血,面色迅速变得惨白。
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。
时苒,为何会变成了如今的狠辣模样?
满脑子情情爱爱的他,也完全没想到,为何他刚刚痛呼的声音如此之大,营帐外头,却毫无动静。
要知道,此处可是主将营帐,即便被他调走了看守的人,可巡逻的士兵也都在附近走动。
断没有过了这么久还没人发现主将遇袭的道理。
“你那些书信,本宫不是没看到,而是觉得恶心得很,不想回。”
时苒缓缓踱步靠近宗俨之。
宗俨之堂堂七尺男儿,竟然下意识吓得后退几步。
“你,恨本王?”
宗俨之看着地上自己的断手,不得不接受一个让他痛苦万分的事实。
时苒,因为和亲一事,恨他!
她的恨意,浓烈到了居然能对自己下手的地步。
宗俨之心头突然涌现出一股荒唐感。
自己生生念了她六年的光阴,更是愿意舍弃宗兰漪这个真公主将她从西越换回来。
并且,不计较她嫁过人、生过子,愿意和她长相厮守。
她就是这么对自己的吗?
“恨?”
时苒的短剑再度以一个宗俨之躲避不开的角度,架在了轻轻便能割开他喉管的位置。
“恨你做什么?本宫曾允诺宗兰漪,待到权倾天下,御极皇权之时,会为她奉灯一盏。看在你和她做了六年夫妻,于本宫也有昔日恩情的份上,本宫也允你一次。”
时苒轻轻用短剑拍了拍宗俨之的脸。
这是十足的戏谑和嘲弄。
“就将你的灯,奉在她的旁边。让你们到了地底下,也是一对神仙眷侣。”
眼前这个女人。
不!
宗俨之清楚认识到。
眼前站着的这个人,是一个模糊了性别的权力动物。
她让宗俨之想起了自己的皇爷爷。
大魏的康帝,曾经将西越压得抬不起头的铁血手腕的人物。
那般气势、那般野心、那般冷血。
几乎如出一辙。
时苒,她真的会杀了自己。
宗俨之心下一片冰凉。
“你今日杀了本王,你以为你逃得出大魏军营吗?刺杀主将,即便你有大魏公主这重身份,你也难逃一死。”
直到此刻,宗俨之还在垂死挣扎想要为自己求一条活路。
可惜,他不知道的是,时苒跋涉这么远来到凉城,可不是跟他叙旧的。
而是,来演一场至关重要的重头戏!
“宗俨之,你蠢,本宫那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