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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昭又看了一眼,挪开目光,点了点头,说,“我不走。”
有虞昭这句话,萧承安这才安心躺下,让虞昭给自己扎针。
还是同样的步骤,但二人却没有多交流。
这样的安静不仅没有让二人感到尴尬与僵硬,反而在空气中隐隐有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在酝酿。
虞昭不知道这是因为什么,也许是因为萧承安根本没有睡觉,一双情绪暗沉的凤眸一直盯着她看。
也许是因为她……总想触摸那无比诱人的男色。
虞昭在心中念了无数遍非礼勿视,告诫自己现在只是个大夫,萧承安有两套针法要扎,她不能分神。
好不容易扎完,虞昭故作淡定的在萧承安的注视下坐在了一旁,随手拿起萧承安的一本书,说道,“你可以先睡一会儿,等到了时间我就会扎第二套针法。”
萧承安听完,也没回答她,只是闭上眼睛,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在睡觉。
时间一到,虞昭又扎了第二套针,最后一套所用时间比较短,但这么一番忙碌下来,外面也已经黑了。
她将萧承安身上的针一根一根取下来。
看着萧承安闭着眼睛还在睡觉,她又忍不住看向萧承安的身躯。
他常年习武,身上的肉又瘦又精悍,每一处都蕴含着力量,他的体温相对其他人来说也很高,就算没有触碰到萧承安,虞昭也能感受到热意。
相比起自己略有些泛凉的指尖,萧承安就像是一个火炉。
虞昭捻下倒数第三根针时,没忍住,觑了萧承安一眼后,手指轻轻搭在他的胸膛上。
暗暗想,男人的胸也能这么……咳……略大吗?
捻下倒数第二根针时,虞昭的手又落在萧承安略显紧实的腹部,八块肌肉整整齐齐地排列。
最后一根针。
虞昭将其收进针袋,正想试试碰一下他的人鱼线。
手腕忽然被抓住。
萧承安不知何时醒了!
虞昭扭头,就对上他暗潮涌动的凤眸。
“昭妹妹怎么碰我也不打一声招呼?”他的嗓音有些哑。
虞昭心脏抖了一下,还没来得及解释,萧承安就握住她的手,往下一按。
虞昭手掌顿时火辣辣的烫了起来。
“萧……”
话还未说出口,虞昭只觉一阵天旋地转,她整个人就被压倒在萧承安的床榻上。
“昭妹妹,我的欲望来了。”萧承安将她带倒后,就用一只手撑着身体,半压在她身上。
虞昭手中的火热几乎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,脸上泛起粉黛般的红,润润的墨色眼瞳瞪他。
“昭妹妹之前可是答应过我,要帮我泄欲的,才过去多久,昭妹妹就忘了?”
萧承安压低了身躯,额头就放在她脑袋一旁,微微侧着,嘶哑潮热的嗓音就这么一股一股地往虞昭耳中钻。
她耳朵发烫,不由自主缩了缩脖子,“不是这么泄的。”
话才说出口,虞昭就惊得想跳起来。
那是什么声音……
又娇又软,根本不像她。
萧承安亲她的耳朵,虞昭往后缩,他便狠狠地亲过去。
“就想这么泄。”
“你摸了我的胸,又摸我的肚子,怎么能厚此薄彼,不见见我兄弟?”
虞昭羞红了脸,恨不能把耳朵给堵起来!
“萧承安,你能不能……正经点?”
萧承安忽然喘了一声,在她耳边,声音清晰得直直钻入虞昭耳中,让她的身体也有些发热。
萧承安抓着她的手,又不停地动。
“昭妹妹。”
他亲着虞昭的耳朵,舌头湿湿触碰耳垂,又咬,又舔。
没多会儿,萧承安又不厚此薄彼地亲上她另外一只耳朵。
虞昭被他亲得浑身都有些发软,轻轻撕咬的痛感带着酥麻,直直往她心口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萧承安忽然低哑着笑了出来,压低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,“昭妹妹,我好爽。”
说完,他拿了个巾子,捂了起来。
腰腹耸动,低沉地喘息,燥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脖颈,将那一片都染上了薄红。
虞昭脸颊通红,说不出一句话来,抬手就要将他推开。
虞昭不知道如果再继续下去,萧承安可能会做的事。
萧承安喘息粗重,看着灯下虞昭绯红的面颊,起伏的胸脯,纤细的腰肢,微微屈起的腿。
他低笑一声,将巾子扔了,抓住她的手臂往虞昭头顶上压,捧住虞昭的脸,低头深深吻了上去。
萧承安心思极坏,起初相当温柔,轻柔厮磨着,哄着,让虞昭沉浸其中后,便忽然松开,含笑盯着她看。
看她被水浸透的双眸中透出不满,毫无意识的流露着清魅,无声无息的蛊惑人。
萧承安呼吸发沉,猛然欺上,如狂风骤雨吹打可怜的娇嫩。
良久,萧承安才松开,低声夸赞,“你今天很热情。”
“你再说?”她羞恼地揪他耳朵。
“乖,刚才帮了我那么会儿,哥哥也得让你快活不是?”
虞昭简直羞死人了,这萧承安怎么净说一些胡话!
还没反应过来,虞昭只觉腰间的系带被轻轻一抽。
她瞪大了眼睛,声音堵在喉间发不出。
萧承安弯下了腰,将她的腿放在了肩上。
第184章 欢愉
陈州瘟疫如今在京城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大事。
不论是皇帝还是京城百姓对此都关心的紧,太子送到皇帝案桌上的折子说了要换药方,并将虞昭之前说的话都一并写在了折子里。
皇帝看完,便笑了出来,对底下的王诃说,“你在心里责怪朕将虞昭送去陈州,不顾她的安危,沈知节想让她在陈州出力帮他女儿造势,争功劳,你怎知她就乐意被人当冤大头使唤?”
王诃诚惶诚恐,“陛下冤枉臣,臣哪敢在心中责怪陛下?”
皇帝哼笑一声,“朕和你为君臣十五载,你怎么想的,朕能不知道?”
王诃闭上嘴不说话了。
皇帝让掌监将太子的折子拿给王诃。
“虞昭是个有本事的,这就像是练兵,到底行不行,还得去战场上走一圈才能知道。”
王诃看了一遍,脸上露出了笑容,“琼嘉县主一向聪慧,于医术上的造诣更是精湛,臣并不担心。”
皇帝失笑指了指王诃,对一旁的顾公与户部尚书等人说,“他现在倒不担心琼嘉县主的功劳被抢走了。”
王诃合上折子,一副淡定,悠闲的模样,“沈家女若是有本事,也不会只提供个方子,却是一句往陈州去也不说。”
他这话还算委婉,其实王诃心中想的是:沈婉如说到底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,她要是有能耐,那就与虞昭一样去陈州,大家在疫区治病救人,医术好不好就这么一比,当即高下立见。
皇帝也知道这事儿沈知节做的有些过分,他笑了笑,说,“虞昭如果用这新药方治好了陈州百姓,朕对她,一定大有赏赐。”
户部尚书沉思片刻,说道,“陛下,琼嘉县主研究出新药方的事还是不能隐瞒,至少得让朝廷上下都知道,也免得有人说县主虚有其表,在治病救人上只是泛泛之辈。”
陛下正有此意,君臣几人相视一眼,都懂了彼此的意思。
翌日一早的大朝会,待一应事务都说过一遍后,掌监就问,“诸君可还有事要奏?”
王诃看向中书令顾公,站在他身后暗戳戳拉他的衣角。
顾公掀了掀眼皮,拂袖挥开他,掸了掸衣袍,这才抬步走出队列。
“陛下,老臣有事启奏。”
掌监看向皇帝,见他颔首,便又高声说,“奏!”
顾公略显枯瘦的手从袖口拿出了一个折子,往上一递。
“太子昨日送来折子,在折子上写,药方虽可用,但进度缓慢,至少需要两月才可能使陈州百姓恢复,琼嘉县主虞昭研究出新药方,并在疫区对二十人进行试验,如今那二十位重症患者已初步恢复,如今正留在疫区观察。”
皇帝假意看了一遍。
其实回复太子的公文早在昨天下午就往陈州送去,知道这事儿的不多tຊ,也就皇帝,中书令,门下侍郎,户部尚书等肱骨之臣。
按察使沈知节听到顾公的话,眼皮直跳,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果不其然,就听皇帝问,“琼嘉县主研究出了新药方?”
“是,太子殿下折子上写,若是新药方开始使用,不仅能节省一半时间,还能减少三成支出。”
今儿是大朝会,京城六品以上的官员都在,顾公的声音虽然不大,但专门有内监朝后传达。
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