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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: 美文摘抄  时间: 2024-02-25 11:05:49  作者: qingyan 

还怒嗔道“就知道站着,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去烧水泡茶,这么大热的天,也不知道问问大家渴不渴,难不成还要我嫂子煮水给你喝不成?你跟着我,是做使唤的还是做书记的?”

  小丫鬟被訾詈,慌不迭的跑下去找灶房烧水。

  王芷见杜英娘威风十足,尴尬一笑,“你以后的子也不好过,你要多给自己留些体己钱,贾员外这一病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好,年纪又那么大,你还没怀上孩子,哎,日后你可有什么打算吗?”

  杜英娘道:“我给他把过脉,就是年纪大了,前几日被他儿子气得肝火大了点,死不了,等他病好了,我是要抓紧怀孩子了,要么他两腿一蹬,大奶奶是万不会留我在府的。”

  王芷听到这,长叹一口气。

  “嫁给这么一个老东西,”杜英娘冷笑道:“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,没什么大指望了,有时候想想,这女人活在世上,与那些猫啊,狗的也没什么区别,下辈子,如果不能投胎成男子,就干脆不要做人了。”

  杜英娘长吁短叹了一回,眼睛里的神采荡然无存。

  “好妹妹,你也不要这么想,这日子是过出来的,以后什么样都不好说呢,你也不要这么快就灰心丧气,”王芷说毕,望向院角落里哄孩子的婆婆,也跟着叹一口气。

  晏然看在眼里,心里一阵凄楚,忽然想起隋姐姐家柳小娘,争啊、闹啊,无外乎都是在给自己谋算后路,这么一想tຊ,也不认为对方面目可憎了。

  晏然怯生问:“如果以后生的是女儿,怎么办?”

  杜英娘冷冷的说道:“若是女儿,那就是我的命,力不可以与命争,像我这种贱妾,还能指望他把我扶了正不成?若真没了指望,就去绞了头发,去庙里当姑子去,人总得活下去。”

  晏然道:“虽力不可以与命争,但智亦不可以衡化……”

  一语未了,就听扑腾一声,把晏然吓了一跳,堂上众人循声望去,只见院角处练习走路的秀儿摔倒在地,呜呜的哭,杜方氏费力的蹲下抱起孩子,连忙哄着,嘴里不停的说:“我的小可怜,让奶奶看看哪里摔到了,疼不疼?”一边还检查胳膊腿有没有磕破皮的地方。

  王芷走过去看了眼孩子,说:“小孩子学走路就是这样的,总要摔上几个跟头才能会走,”看看没有大碍,又复回到堂上坐下。

  “我母亲什么时候心疼起女娃娃了,真是可笑,”杜英娘喃喃道,冷笑一声,低头看向脚下的青砖地面。

  又坐了一会,晏然起身告辞回府,这次,杜家全家送她和绮云上了轿。

  路上,绮云靠在晏然肩膀上,唉声叹气道:“今天看来,给人做妾还不如做丫鬟,做丫鬟还有个指望,要么年纪大了,主子开恩放出府,要么年纪到了,也可以自己择个郎婿,这给人做妾,好像真是一条路走到头了,怪不得那些大户人家的小妾都一个劲儿的作妖呢!”

  “是啊,你说自己家的人去给人家做妾室,我的心里觉着又心疼她,又可怜她,可看见别人家的妾,比如隋家那个柳小娘,我就恨得牙根痒痒,真有意思,这所谓的一视同仁,也是要看那群人里是否有自己人,人心有偏向,真是天生有之,既如此,我又何必总去追求公平呢,”晏然嗫嚅,声音渐渐不闻。

  她挑起轿幔,向外面看去,夕阳西度,残霞半销,路上行人顶着余晖奔着各自家的方向。

  “小姐说什么呢?什么追求公平不公平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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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没什么,快到家了吧?也不知道今晚吃什么,最好是有鸡肉,也有鱼肉,”

  “我想吃糖醋鱼”

  “我想喝酸笋鸡皮汤”

  ……….

  第二日一早,秋风和煦,篱笆墙上的铁线莲像瀑布似的喷薄垂地,微风拂过,枝叶如海浪般层层推进。

  晏承恩蹲在后院狗舍门前,头顶“花浪”,逗弄他新得的西洋猎犬。

  他擅长养花草,也懂得如何豢养猫狗,他认为这些不会说人话的玩意儿,才是最懂他的。

  晏承友在大门小张引领下,趱至篱笆墙前,五短身躯刚极墙高。

  “四弟,这次你一定要救哥哥!”晏承友脸色很不好看。

  晏承恩抬头向上瞅,质疑他小题大做,因为二哥经常一惊一乍,骗取他同情,然后借此要晏家陈设古玩,以安慰他脆弱受伤的心。

  “何事,让你说得这般严重?”

  原来前几日,晏承友看中一块石头,卖家向他保证,此石乃崇宁年间蔡太师的生辰纲,因运输中遇土匪,此石遗落太湖。

  晏承友对文玩古董并不懂,但他好玩这个,眼见这块石头有七尺多高,纹路细腻多变,通体七窍玲珑,绝非人工之物。

  他断定这一定是生辰纲的遗珠,是难得好东西,当下就付了一千两,然后又花十几两,雇了七八个伕子

  临时雇佣的力工

  搬回自家宅院。

  谁知,当晚下了一场大雨,七窍玲珑的巨石上露出人工粘合痕迹,晏承友气冲冲地找卖家退钱,人家岂肯退,你说这是普通陈设石也好,说是崇宁生辰纲也罢,反正这种买卖遵循的是买定离手的规矩。

  晏承恩听罢,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,为难道:“这个事情,我如何帮你?你想叫我去绑了他们,把钱吐出来?”

  “绑他们没用,我是想问,可否让温尚书的孙子,就是上次来你家给晏老爷祝寿的温公子,他可否帮着说项说项,我已经打听了,那卖家与温家有故交,看在温家面子,把那一千两银子退还给我可好?”

  “哥哥,这我可说了不算,我家与那温公子连泛泛之交都谈不上,怎好开口相求这个事情。”

  “你和他没交情,我看你那二姑娘晏然与温公子相熟,让她帮我说项说项,可好?这可是一千两银子,若是成了,我请你喝酒,在给你一百两银子零花,可好?”

  晏承恩听到一百两,心有所动,悄悄的对晏承友说道:“我把然儿叫到去前厅,你自己与她说。”

  晏承恩虽四肢孔武有力,可惜耳根子软,心里毫无主见,除了不听晏老爷对他的教诲,妻子王氏对他的规劝以外,外人说的话,他都洗耳恭听,拍手称道。

  须臾片刻,晏然来到金英堂,晏承友像抓到救命稻草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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