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求的也不过是他陪伴左右:燕淇炽木澜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(所求的也不过是他陪伴左右阅读无弹窗)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(所求的也不过是他陪伴左右)
跟在木澜身边已有十年之久,她清楚的明白大帅对于夫人是何种存在。
“早回不来了。”木澜喃喃说着,声音飘得很远。
她就这么安安静静待着,听着主厅的喧闹声直至半夜才堪堪停止。
尽管披着棉被,身子依旧冻得发凉,可这远远比不上心口处传来的痛意。
夜越深,眼发涩,木澜执拗的好似想证明什么。
记忆中地那个唯她不娶的燕淇炽,就在今夜娶了别的女子,给另外一个女人温暖的拥抱。
而她木澜,只不过是一个有着几分愧疚,空有名头的旧人。
但见新人笑,不闻旧人哭。
这是多么更古不变的真理。
她不再是他的唯一。
七年的婚姻,燕淇炽在外面胡乱了三年。
可这是他第一次让别的女人怀孕,还娶进了府。
木澜狠狠咬着自己的手背,直到那细密连绵的疼意让自己浑身颤抖。
小伍守在一旁,将哭的昏过去的木澜小心的搀扶上了床。
第四章别碰我,我嫌脏
第二日。
燕淇炽带着新娶的姨太苏巧儿,说是要来上门敬主母茶。
木澜悠悠转醒,正靠在床边擦鼻血,对门外的动静充耳不闻。
“不见。”她态度坚决。
就算她病死在这梅苑里,也绝不见他如今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人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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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伍没有拦住,燕淇炽直接带人闯了进来。
在见到木澜还是躺在床上,心中不由的恼火。
“都什么时间了,你怎么还在睡,像话吗?”
一旁的苏巧儿见状,娇滴滴劝解道:“大帅,巧儿刚进府中,你就别生姐姐的气了。”
说完还用手抚上燕淇炽的胸口,安慰似的拍了拍,这种小鸟依人的温柔模样任谁看了心都痒痒。
木澜自嘲一笑,也是,她如今这幅惨不忍睹的模样哪里比的上娇翠欲滴的水灵人儿。
“见不得我如此,那么大帅别来就是了。”
燕淇炽被木澜这话噎住,他好心好意带苏巧儿过来给她这个后宅主母长脸,这个女人就是这样给他摆脸色的?
“既然姐姐不愿,那巧儿走就是了。”苏巧儿小心将手中捧着的茶盏放在一旁,面带委屈弯了弯身子。
木澜依旧没有正眼看过苏巧儿一眼,她正仰头防止鼻血流下。
可看在燕淇炽眼中,显得极为孤傲冷酷。
房中只剩他们两人,燕淇炽一把捏住木澜的下巴,力气之大像是要把她整个下颚给捏碎。
“巧儿现在是有孕之身,你就不能站在我的角度为我想想?”
木澜目光直视:“燕淇炽,你别忘了,我也是怀过孕的,不是吗?”
此话一出,屋内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四年前,燕淇炽在攻打新城池时,在当时木澜正是临盆之际。
可他却出了意外,返回的途中遭到敌军的埋伏,是木澜生生的救下了他,险些丢了条命。
那一遭,不光孩子没了,木澜再也做不成母亲。
可燕淇炽却毫发无损。
回想起那些过往,燕淇炽的心狠狠一痛,不由自主松开了掐着木澜下巴的手。
“澜澜,我知道你受委屈了。”他将语气放柔“这样,等孩子一出生,就抱给你养,孩子的母亲只有你一个。”
“不必,元帅就不怕你的姨太闹吗?”木澜笑了,胸口又开始闷痛起来。
她疏远的语气让燕淇炽极为不爽,他已经让步成这样,她怎么还摆个脸给他看。
“澜澜,乖听话,不赌气了。”燕淇炽抱住她,低头亲吻她的耳垂。
“燕淇炽,你别碰我,我嫌脏。”木澜一把推开男人,眼底冒着显而易见的厌恶。
燕淇炽这么多年在外面早已被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养刁了脾气,哪里受的了身边人但敢忤逆他。
木澜的反应,让他恼羞成怒。
“木澜,你别不知好歹,本帅养了你这么多年,不让我碰你想让哪个野男人碰!”
燕淇炽将被子一把掀开,粗鲁的拉扯掉她的底裤。
木澜大口喘着粗气,胸口让她窒息的疼痛,根本抵抗不住男人在她身上的动作。
直到感受到那灼热的逼近,她才清醒过来。
意识到是什么情形时,木澜拼命摇头抗拒着。
“木澜,别给我整这欲情故纵的把戏,你不适合。”燕淇炽直接将其贯穿到底,没有任何前戏。
这一下痛的她几欲尖叫,身子止不住的颤抖。
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。
尤其是那干巴巴被燕淇炽毫无情意占领的地方,痛到仿佛被活生生撕裂。
燕淇炽也不好受,可是他只要一看到木澜对任何事都漠然无视的态度,他就火大。
“现在还让不让我碰?”燕淇炽一把撩开她的上衣,肆无忌惮的打量着。
带茧的双手在她滑腻的皮肤上面游走,显得几分粗糙。
他所碰之处,都带着针扎般的疼意。
木澜死死咬着舌头,一声不吭。
第五章不一样的存在
这么多年来,这是头一次被燕淇炽当做工具人发泄。
他的温柔只会对他爱的人身上展现,而她清楚的知道,自己只不过是男人占有欲的宣誓主权物。
这场没有情欲的交合,让她第一次产生了逃离的念头。
“你怎么瘦成这幅鬼样子去了,一点手感都没有。”
燕淇炽终是发生了异样。
那宽松庞大的衣裳里的身躯,一眼望过去骨骼分明,他的大手能摸到每块骨骼的走向,几乎毫无肉感。
木澜的眼神暗淡灰灭,整个人像是笼罩在一片黑暗中。
燕淇炽手上的动作一僵,心口泛起密密麻麻难以言喻的疼痛,他伸手盖住了那双让他无措的眼睛。
“澜澜乖,别闹了好不好。”
燕淇炽草草结束了这场床上的战役,他本想再多陪陪木澜,苏巧儿身边的丫鬟正在这时跑来。
“大帅,姨太不小心摔了一跤,一直在哭着想见你。”
“摔跤了找医生,跑我这来做甚?”燕淇炽呵斥道。
丫鬟支支吾吾:“可是姨太太一哭,肚子开始疼了,疼的厉害。”
燕淇炽一顿,朝身旁看了眼“澜澜……”
“想去就去,何必如此假惺惺?”木澜嘶哑的开口,嘴里一股她快要掩盖不住的铁锈味。
燕淇炽站起身,曾经那个善解人意的人儿去哪了,怎么越发不可理喻。
离开之时,他没有再回头看一眼。
就是这么多年他把她给惯怀了,现在愈发不成样子。
其他女人都争前恐后的讨好他,他又何必在这种地方受气。
炉中的炭火渐渐熄灭,很快屋子越发寒冷起来,透着一股刺骨的寒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