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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以凝陆尘霁(皇城一入深似海,从此萧郎...是路人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皇城一入深似海,从此萧郎...是路人_笔趣阁

分类: 美文摘抄  时间: 2024-03-30 16:24:51  作者: xiaohu 

“我都为你铺好了生路,为什么你非要往死路上走?!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再跟上辈子一样被一杯毒酒赐死啊!”

“否则我何苦重活一世,一次又一次地贴上你,我大可一个人远走高飞!”

她越说越激动,露出身上的伤疤,含着泪颤声道:“我何苦遭受这些……”

陆尘霁眼中染上痛色,将她搂进怀中,一遍遍地低声说着“对不起”。

“是我的错,为何我没能早些记起前尘往事,明明听你说完了一切却还是不肯信你,都是我不好……”

他轻轻抚上白以凝肩头的痕迹,红着眼低声问:“凝凝,你还疼吗?”

白以凝身子僵了许久,才缓缓放松下去,沉默地摇了摇头。

片刻,她低声问:“你能不能答应我,千万不森*晚*整*理要起兵造反,我不想看见你死……”

第17章

“而且。”她顿了顿,继续说道,“这天下不是哪一个人的,是所有百姓的,你若为了我轻易挑起战争,害得无辜百姓家破人亡,那我岂不成了大郢最大的罪人?!”

陆尘霁沉默地听着,神情晦暗地看着她,再开口时声音已经沙哑:“可我怎么能看你拿自己的命运来换我的安稳?”

“你以为你一辈子困在这深宫中,我在外面就能过得好吗?”

白以凝毫不犹豫地接上:“可至少你活着!”

她的声音、眸光、身体,都在颤抖:“我真的怕了,我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撕心裂肺的痛了,我不想再过未亡人那种黑暗无望的日子了……”

她只要一想到当年陆尘霁在她怀中渐渐闭上眼,而她如何都握不住他垂落的手的那股无力和绝望。

心里就止不住地抽痛,眼泪也一颗颗往下坠。

“你知不知道,上辈子,你死以后,没几年,我的眼睛就瞎了,是哭瞎的!”

陆尘霁浑身都僵住了,这话落在他的耳中,却像噩梦一般。

他看着那双盛着明珠千斛的眸子,里面此刻尽是破碎的悲伤。

他无法想象,在自己死后,白以凝过得有多么痛苦,才会将双眼生生哭瞎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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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尘霁心里撕裂般的痛,他抬手轻轻拭去白以凝的眼泪:“凝凝……别再哭了……”

白以凝挥开他的手,用衣袖胡乱擦去眼泪,冷下声音说:“你若丝毫不在意我的感受,那你便去做吧,只是以后你别再来找我,我不会想见到你!”

“但我告诉你,两军对垒之际,我定自刎于阵前,以身赎罪,祭大郢军旗!”

陆尘霁皱起眉,心疼地责备:“够了,别说气话。”

“本座答应你便是。”陆尘霁将她揽进怀中,轻轻啄吻着,喟叹道,“真不知该拿你如何是好……”

白以凝想推开他,犹豫了片刻,还是长睫微颤地闭上了眼。

至少让她沉沦这一次……她想。

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。

白以凝感觉自己好像没了骨头,在他的手掌下被肆意揉搓成任何形状……

翌日,魏玄临顶着眼下两片乌青过来咏翠宫。

他疲惫地揉着额角,说:“朕昨日又失约了……”

白以凝心虚地站起身说:“臣妾曾习得缓解疲惫的法子,若陛下不嫌弃,臣妾可为陛下按摩。”

魏玄临点着头同意了。

白以凝便站在他身后为他轻轻揉按着太阳穴,暗自松了口气。

这样魏玄临看不见她的神情,至少她没那么容易被看出端倪。

魏玄临舒服得阖上了眸子,带着倦意说:“黄河水患,濮阳一带受灾严重,朕昨日与几位大臣商议到后半夜,后来也辗转难眠,朕实在忧心……”

白以凝静静听着,心里对魏玄临有了些许改观。

上辈子因为陆尘霁的死,白以凝一直对这个皇帝抱有偏见,但这几日相处下来,她觉得魏玄临并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刚愎自用、不肯容人。

白以凝微笑着说:“陛下心系天下,将来一定是位名垂青史、后人称颂的明君。”

魏玄临闻言一顿,扭过头看向她,桃花眼中仿佛盛着点点星光:“真的?可莫要哄骗朕。”

第18章

白以凝笑着说:“臣妾哪敢。”

魏玄临勾了勾唇,看着她的目光愈发温柔。

夜里,陆尘霁一过来,就紧紧将她抱在怀里。

“你今日夸了他。”他语气淡淡的,白以凝听着,却总感觉似乎听出了几分委屈。

白以凝抿了抿唇,有些暗恼身边都是他的眼线。

她怕陆尘霁又一怒之下要做什么出格的事,索性不接这话。

只是一偏头,她就嗅到陆尘霁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酒味,不由皱起眉:“你饮酒了?”

陆尘霁一顿,抬起袖子低头闻了闻,薄唇默默抿起,将外袍径直脱下,随手丢到一旁。

做完这一切,他才仰起头,期期艾艾地看着白以凝:“现在没有了。”

白以凝心知他是真的醉了。

陆尘霁也没做什么,紧紧抱着她睡了一晚。

白以凝大睁着眼,许久没有睡意。

“陆尘霁,我们现在这样……到底算什么呢?”她轻声喃喃,那丝丝缕缕的迷茫都被吞没在夜色里。

一连数日,魏玄临忙于黄河水患的事,没再出现过。

陆尘霁每晚都会过来,进出自如。

从他的口中,白以凝也知晓了一些朝堂之事。

这夜,陆尘霁一过来,就拉着她耳鬓厮磨许久,才带着浓浓的不舍说:“凝凝,本座要离开京城一段时日,不日便启程。”

白以凝怔了瞬:“为什么?”

陆尘霁埋首在她颈间,轻声说:“黄河水患愈发严重,其中濮阳受灾最甚,濮阳地方官递了折子上来,弹劾工部尚书卞瑾珑,在兴修水利过程中贪赃枉法、中饱私囊、官官相护。”

“卞瑾珑一向与本座不和,因此,皇帝派本座过去查明案情。”

他说到这儿,抬眼不舍地看了她一眼,低声道:“这一去,恐怕将近一月不能相见。”

他见白以凝面上没什么反应,不悦地皱了皱眉:“难道你就没有什么要与本座说的?”

白以凝听出了他的不满,沉默了瞬,低声说道:“注意安全。”

陆尘霁轻笑了声,大手熟练地探入了白以凝的衣襟。

“凝凝,你是不是该给本座些甜头?”

白以凝迷迷糊糊地看向他,还没反应过来,他又补充道:“我想看你自己弄。”

这话一出,白以凝的脸瞬间染上霞彩一般,变得通红:“你、你休想!绝不可能!”

这人怎么回事?前世陆尘霁可没有这许多花样!

莫非……是在那秦楼楚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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