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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: 好词好句  时间: 2024-03-30 08:58:48  作者: qingyan 

望着心中却有几分悲凉:梁家用两条命赢得了薄太傅的尊敬。

而梁蓁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才跑薄祁宴明白自己的心意,这真的值吗?

梁蓁差点要沉溺在薄祁宴温柔的目光中而忘了所有,直到左臂的疼痛才将她的心拉了回来。

她用右手拂开薄祁宴放在她脸上摩挲的手,偏过头去:“我没事,薄少爷不必担心。”

无比疏离的语气让薄祁宴一愣,梁蓁在排斥他,她不叫他宴,竟然叫他薄公子。

他心中渐渐浮上了不甘和一丝怒意,可当看见梁蓁暗淡的双眸时,他却只有怜惜和后悔,他有什么资格不甘,又有什么资格生气。

“咳咳咳咳……”

随着梁蓁几声咳嗽,她口中有流出了血。

柳馥兰连忙用手帕去擦:“梁蓁,你忍一忍,大夫马上就来!”

梁蓁的注意力却在薄祁宴身上,她撑着床沿,离开薄祁宴的怀里:“你走吧,我没事。”

此时的她心中只有疏离感,不愿意让薄祁宴看见她现在这幅模样,她也从未在他面前感到这样狼狈过。

薄祁宴看着梁蓁闪躲的眼神,心狠狠一抽,他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的守在一边,不肯离开。

等大夫来后为梁蓁把了脉,安慰说这是她喝了药以后吐出的毒血,每日服药便可解了。

听了大夫的话,柳馥兰这才松了口气,送大夫出门时,柳馥兰瞥了眼房内两人。

罢了,让他们好好谈谈吧。

随着关门的声音消失,整个屋子都一片宴静。

梁蓁躺在床上,并未去看坐在身边的薄祁宴,她本想等梁毅下了葬,她便去卸任将军一职,找个僻静地方过自己的日子,也再也不见薄祁宴,没成想薄祁宴居然跑来了将军府。

两人的沉默让气氛更加压抑,良久,梁蓁才道:“你回去吧。”

第二十一章 请你离开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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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依旧是不冷不热的语气。

薄祁宴紧了紧双拳,而后又缓缓松开,沙哑的声音中透着无奈:“你怨我吧。”

怨他才发现自己对她的心意,白白辜负了她十二年,怨他在他们大喜之日他以棺材羞辱她,之后从未给过她好脸色,甚至还以梁云韬的事讽刺她。

梁蓁苦笑一声,她有过怨,但现在却不知该怨什么,薄祁宴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错,他只是不爱她。

“不怨,只有不甘。”梁蓁沉重的吐了口气:“我嫂子怀有身孕,我也是半个废人了,梁家再无能将冲锋陷阵,你和薄太傅也多该劝皇上重视培养武将了。一个朝廷唯文无武能守住江山吗?”

薄祁宴神色凝重,梁蓁的话自然在理,可是她却偏偏避开了他。

他似是感觉到自己对她来说好像已经不如从前那般重要了。

“梁蓁。”他轻唤了一声。

梁蓁一怔,十二年来,她何时听过薄祁宴这么温柔的唤她,若真有,恐怕也是在她的梦里。

“薄祁宴。”梁蓁目光依旧未停留在薄祁宴身上,而是看着窗外:“我再不是从前那个只知道追着你跑的疯丫头了。”

“我肚子里的墨水没有你多,我就是个粗人,但我也明白了:强扭的瓜不甜。”

“若我早点懂的这些,也许我们过得都会比现在好。”

“所以,请你,我请你走吧。”

薄祁宴听着她语气越渐狠绝,心中的一点希望也随之缓缓消失。

梁蓁已经不愿意接受他了,甚至说她也后悔了,曾经那样倔强坚韧的梁蓁也后悔了……

薄祁宴缓缓站起身,额头的汗顺着脸颊缓缓滑落。

“好,我走。”他不知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将这几个字说完。

只知道再回过神来时,他已经站在了房门外,薄太傅正站在他面前。

隐忍了许久的薄祁宴终于支撑不住,一头栽倒下去。

“宴儿!”

“爹……小,小声些……”薄祁宴拉住揽住自己的薄太傅,全身都开始颤抖,而目光却放在了身后那扇禁闭的房门上。

薄太傅看着他脸色和唇色都开始变白,身体也烫的厉害,连忙唤来小厮,将半晕厥的薄祁宴送回了薄府。

直至巳时,梁毅出殡下葬,皇上亲自来祭拜。

当听闻梁蓁还活着时,皇上又惊又喜,连声说要召见梁蓁,赐她护国将军的殊荣。

但柳馥兰说梁蓁重伤在身,等她伤好以后再进宫薄封,皇上便命将太医院的太医一大半都派往了将军府。

而梁蓁一连几日都浑浑噩噩的,似是在想什么让她难以抉择的事。

柳馥兰将药放下,帮她拭去嘴角的残药汁,忍不住问道:“你在想什么?”

梁蓁抬眸,欲言又止,那日薄祁宴走出房间时,他煞白的脸色和摇晃的身影让她心中下意识的担忧起来。

而后她又嘲笑自己,都把话说清薄了还要对他念念不忘,这样婆婆妈妈实在不是她的作风。

“明日我进宫去见皇上。”

柳馥兰立刻蹙起眉头:“你伤还没好全呢,等过几日再去吧,皇上也不会怪罪你的。”

梁蓁却摇摇头:“没事,我……有事求皇上。”

第二十二章 不宴而别

  

而薄祁宴一病就是七日,本就有着一股书卷气的翩翩公子此时更多了几分孱弱。

他看着那封和离书,眼神迷惘,若真如了梁蓁的愿,他们从此以后便是形同陌路了。

甚至说……陆北尘他会不会想从前那样陪在梁蓁身边,他们会不会……

“哐——”他烦躁的拂去手边的药碗,心烦意乱的拽着和离书。

恰时,薄太傅走进房内,满屋的苦涩气息和一地的碎片让他再次无奈叹气。

薄祁宴已经不知打翻几碗药了,天天只盯着那封和离书暗自神伤。

“宴儿。”薄太傅坐了下来,温声道:“莫再强求了,梁蓁她已经走了……”

薄祁宴眼神一怔:“你,你说什么?”

“今早,梁蓁去见了皇上,她宴了将军之职,也宴了皇上的封赏……现在恐怕已经出了城了。”薄太傅都不敢去看薄祁宴。

梁蓁要走,他和皇上都留不住,梁蓁甚至还求他不要将此事告诉薄祁宴,但他却不忍看见薄祁宴这般失意的模样。

薄祁宴倏然起身,大步跨了出去:“备马!”

梁蓁又要不宴而别,她是铁了心要跟他一刀两断吗?

“少爷,你病还没……”薄祁宴哪里理会小厮的劝阻,直接翻身上了马。

“驾——”他夹紧了马肚子,沿着长街踏雪一路驰骋而去。

不同于看见梁蓁的尸体那般痛苦,他只感觉梁蓁这一走,他若不去追,那么他们可能就真的一刀两断了。

路过将军府时,他停了下来,府门被锁上,门上的白灯笼和白绸已经被摘下,连府门上“将军府”的牌匾都不见了。

人去楼空。

“可恶!”薄祁宴紧咬着牙,重重的挥了下鞭子,马嘶吼一声,朝着城门口跑去。

梁蓁,她一再不宴而别,到底是真的放弃他了,还是在逃避……

京城外二十里的马道上,一辆马车正摇摇晃晃前行着,梁蓁靠在车窗沿上,目光呆滞的看着窗外一片的洁白。

离京城越远,她倒觉得越轻松了。

“梁蓁。”柳馥兰膝上趴着睡着的梁珞宇,压低了声音道:“走的这么匆忙,你的身体真的受得了吗?”

梁蓁悄悄回了神,同样低声回道:“我没事,只是嫂子,你不会怪我吧。拒绝了皇上的封赏,连还擅自请宴卸任回乡……”

她眼神中满是歉意,虽说家底还在,但梁珞宇还小,柳馥兰还怀着孕,她伤未痊愈,以后恐怕……

柳馥兰摇摇头,爱怜的看着梁珞宇...“不,梁蓁,你是对的,纵使我们梁柳两家世代都纵横沙场,但宇儿这儿,我真的不愿他像我们一样了,我只想让他平凡安稳的过完这一生。”

她不怨在她满头白发时再送孩子上战场,更不敢像梁毅一样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
“只是梁蓁,你和薄祁宴……你不与他道别吗?”

梁蓁合上眼,轻轻叹了口气:“不必了,他会有自己的幸福的。”

她始终没忘记她在泉音诗社看到的那一幕,薄祁宴和她不合适。

突然,马嘶鸣一声,猛地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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