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小卿墨淮(梁小卿墨淮)2023最新小说-梁小卿墨淮无广告在免费阅读
奈何男人喜欢寻求刺激。
“不喜欢这里?”
他看了眼窗外的星月,笑道:“小卿,在这里可以看到月亮。当然,你什么时候都比月亮迷人。”
梁小卿听着他甜蜜的情话,皱起眉,抿着唇,想着在这里乱来,还是不乐意。
祁隐当没看见,自顾自脱了衣服,端了一杯茶水,下一刻,他把茶水倒在了她的身上。
茶水不烫,温温热热的,顺着雪白的肌肤滚落下来。
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腰,将她按向自己,随后,一低头,吻落在她的身上,换着方式喝茶。
梁小卿又羞又气:“你在做什么?”
祁隐一本正经地说:“做每个人都喜欢的事。”
梁小卿不喜欢这样,弯腰就去捡衣服,想逃走,殊不知,这弯腰翘臀的模样太诱惑了。
祁隐把茶水倒在了她的后背上。
依旧是温温热热的茶水,落在后背,有点黏,很不舒服。
“阿隐,别这样~”
梁小卿感知到危险,衣服也不捡了,就想跑,当然,没跑掉,被他牢牢按在怀里,一低头,舌尖卷走茶水,亲了个没完没了。
在男女之事上,祁隐对她的疼惜是短暂的,压制的兽性随时迸发,是他自己都管不住的。
“躲什么?不是要证明?”
“你、你故意的!”
梁小卿这时候要是看不出祁隐的算计,就是她愚蠢了。狗男人!太狗了!为了这点儿事,心眼比蜂窝还多!
“我故意的,你也得证明。”
他猛然侵入,势不可挡。
梁小卿没防备,一个趔趄,差点趴到地上。还好祁隐手臂横在她胸前,护住了她。但他的手臂如同钢铁强劲有力,手臂上一根根勃发的青筋彰显着男人的野性与凶戾,像他此时的动作,充满了杀伤力。
“等下,祁隐——”
她闭着眼,抓住他的手臂,想要缓一缓。
他是野兽,早没了理智。
粗重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,像是火,烧得她皮肤都在发颤。
第563章只是想救我在乎的人罢了。
这是个荒唐的夜晚。
梁小卿被折腾的几近昏厥。
这也是个暗流涌动的夜晚。
段玉卿熬夜研制着毒药。
段玉璋熬夜跟万红绮打听内情:“你是知道的,谈遂不是谈遂,对吧?”
万红绮趴在床上,脸上、手上、后背上都涂抹着厚厚的、黑乎乎的药膏,对于段玉璋的询问,下意识装傻:“什么?我不知你在说什么。”
段玉璋笑得笃定:“你知道。万老板,别隐瞒了,他是叶蝉,对吧?他的计划是什么?他能带你来,看来是跟敬王合作了。敬王让你们做什么?营救段玉卿?刺杀皇帝?”
万红绮闭嘴不说话。
沉默ᴊsɢ等同于默认。
“我在呢,你们不会成功的。”
段玉璋伸手掐在万红绮的下巴上,冷声说:“老实些,别带坏我的弟弟!不然,我会让你生不如死!”
他警告过后,起身离开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隔天
段玉璋一大早就去了叶蝉的房间。
叶蝉昨晚没睡好,做了个噩梦,梦里被祁隐发现了身份,惨遭乱箭射死。
真晦气的梦!
他被噩梦影响了心情,醒来后,眼神幽冷,神色阴郁,看什么都不顺眼。
当宫人送来早膳,也没动几口。
他靠着窗户,脑子里乱转,想着晚上要去段玉卿那里一趟,看看毒药研制的如何了。
段玉璋来的时候,叶蝉在床上放了棋盘,自己跟自己下棋。
他不请自来,甚至一脚踹开了门。
叶蝉看到他,像是猫见了老鼠,依旧是紧张、防备的:“璋先生,你怎么来了?”
段玉璋笑着坐到他面前,回道:“太无聊了,我们下会棋吧。”
叶蝉知道赶不走他,也不多说,就同他下了棋。
可惜,一次次的输。
他输得凄惨,没了下棋的兴致,但段玉璋兴致很高,一直跟他下到了中午。
宫人端来午膳。
段玉璋留下来吃了午膳,也不说话,仿佛主打一个陪伴。
或者说监视?他都知道了?
叶蝉烦躁的不行,见段玉璋表情高深莫测,看不出什么,就委婉赶人了:“璋先生不忙吗?梁小,梁贵人的病,你研制出解药了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
段玉璋吃着饭,看着他笑,还给他夹了个菜:“这个好吃,你尝尝。”
叶蝉没吃,强颜欢笑:“璋先生果真医术高超。”
段玉璋听了,摇摇头,回一句:“医者医病,难医人心。”
叶蝉隐约觉得他在暗示什么,并不想接话,就敷衍地说:“人心千变万化,深不可测,自然难以医治。”
段玉璋说:“但我不会放弃的。”
叶蝉敷衍地笑夸:“璋先生医心坚定,真乃当世活菩萨。”
段玉璋摇头说:“活菩萨不敢当,我心很小,只是想救我在乎的人罢了。”
他叶蝉多幸运,是他在乎的人。
叶蝉不知他的心思,问道:“璋先生打算怎么救?”
段玉璋说:“救人先救心,救心则以心换心。”
叶蝉听得似懂非懂,一时不知说什么。
段玉璋见他沉默,便问了:“可知我为何跟你说这些?”
叶蝉道:“愿闻其详。”
第564章我已经死过很多次了。
段玉璋看着他的眼睛,缓缓说:“叶蝉,我希望你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。”
叶蝉:“……”
他果真什么都知道了。
也是,他这个计划漏洞百出,根本也隐瞒不了多久。
“如果我不呢?”
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叶蝉,你还年轻,不要把自己葬送在这里。”
“我已经死过很多次了。你以为我怕死?”
他是地府都不收的人。
一次次的死里逃生让他明白一个道理:人生得意须尽欢。
而他的欢乐在梁小卿身上。
想到梁小卿,一颗心就揪着疼。
他真的想去看她。可惜,祁隐把她看的很严。她也很少外出,多数时间都待在泽恩殿里。他进不去,蚀骨相思实在难熬。
或者死了也好。
如果他再一次死在她面前,她是什么心情呢?愤恨的、痛苦的、惋惜的?
这么一想,他已经开始期待死亡了。
“我知道你不怕死。”
段玉璋用一种温柔而慈爱的眼神看着叶蝉,继续说:“你的成长环境让你无惧死亡,但叶蝉,人这一生,有很多事,比爱与死更重要。”
叶蝉听得不屑:“璋先生,如果你想用这些大道理说服我,那你要失望了,你连段玉卿都说服不了,怎么可能说服我?我跟段玉卿是一样的人,都贪恋着梁小卿,无论别人说什么,都不会放弃。除非我们死了。这是一场只有死亡才能结束的爱情。”
段玉璋摇头:“不,你错了,除了死亡,还有遗忘。就像我失忆,忘掉前尘往事,甚至也忘记了梁小卿,叶蝉,没有什么,是遗忘解决不了的。”
叶蝉皱起眉,听到了不对劲的地方:“你忘记过梁小卿?什么意思?你们之前认识?”
段玉璋压抑此事压抑很久,这会,忽然想找个人谈谈,便如实说了:“有过一段短暂的缘分,不过,缘起缘灭,已经如风而逝了。”
他都看开了,便觉得他们都有希望。
实则他年龄最长,心智最成熟,比之叶蝉、段玉卿强太多了。
叶蝉不走心地说:“璋先生阔达。”
段玉璋淡笑:“不是阔达,而是允许,你试着把自己当主宰者,允许一切发生,允许她不爱你、排斥你,当然,你也可以允许自己继续爱下去。前提是不去打扰她。”
他传达着他的超脱智慧。
叶蝉敷衍地点头:“璋先生是高人,我受教了。”
但受教又如何?
他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