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头吃饭今天饭桌上又有醋肉,还有几道合口味的新菜,她吃饭速度慢,仓鼠似的鼓着腮咀嚼。
霍西辞没跟她抢醋肉。
林依云看他俩算是和谐了,笑着说:“宁宁啊,明天你霍叔叔就出差回来了,等到时候要不要跟阿辞一起去高铁站接啊?”
外婆也跟着说:“还有涵涵明天也从他姑姑家回来,到时候这一桌就能坐满喽。”
涵涵是霍西辞的表弟,霍兆涵。
凌清宁想到那辆黑色电动车,咬着筷子问:“那车能坐得下三个人么?”
霍西辞莞尔:“你蹲前面呗。”
凌清宁心里还在别扭内衣的事情,哼了声:“我不去。”
林依云:“······”
这两个祖宗。
吃完饭又坐在院子里纳凉了会儿,凌清宁打了个哈欠上楼准备洗澡睡觉。
拿着换洗睡衣从卧室出来,顶面遇上上楼的霍西辞。
她猛地转身跑向浴室。
齐腰的长发甩到他脸上,跟个巴掌似的。
“······卧槽。”
凌清宁洗完澡出来,已经是二十分钟之后。
等她房间门关上,霍西辞拿着衣服进浴室。
推门进去,就是一股淡淡山茶花香扑鼻而来,浴室内热乎的水汽未蒸腾完,氤氲一片,香气也朦胧。
霍西辞关上门,站在水池前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洗了一把脸。
倏地,他睁开眼睛,低眸,看见一根细软长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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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是攀附在洗脸池陶瓷壁上,流水的缘故,黏绕在他青筋分明的手背上。
他定了定神,蓦然想起下午在她卧室门口,女孩抱着大鹅,肩膀单薄白嫩裸露在外。
莫名地叫人想啃咬。
想看那样雪白的肌肤咬出一道牙印,吮出一块深红。
这个念头萌芽,霍西辞赶紧悬崖勒马。
站在莲蓬下冲凉,水一开。
霍西辞连忙后退:“卧槽,烫死了。”
这温度,娇气包是要烫猪毛么!
他洗完澡套上白T浅灰色睡裤,腰间绳带没系上,松散垂着,用毛巾擦着湿发走出去。
二楼小客厅没开灯。
霍然瞧见一个长发白裙的细瘦女鬼杵在那儿,看着他。
霍西辞吓了一跳,倒吸凉气,堪堪咽下一声惊呼。
抬手打开墙边开关,吊顶灯明亮照人,他皱眉:“凌清宁?”
第015章 卫生棉
五分钟前。
凌清宁窝在床上四仰八叉地玩平板,猛然觉得小腹一热,她去了趟楼下厕所,确认是这个月生理期提前了。
但是没有姨妈巾。
林依云已经睡了,而且就算她没睡,凌清宁也拉不下来脸去找阿姨借姨妈巾用。
她捂着肚子在房间里来回想了几圈,想到了青宜超市。
想到了霍西辞。
反正在这人面前脸都丢光光了,那也不差这回了!
凌清宁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绞着裙摆,“霍西辞,我现在想去趟青宜超市。”
霍西辞看了眼墙上挂钟,“十一点了,这么晚你去干什么,取快递?”
凌清宁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:“我去买个东西。”
“不能明天再买?”
“不能,十万火急!”凌清宁有痛经的毛病,而且大概女孩子都是这样的,在确认姨妈到访那一刻就开始无比虚弱。
她疼得忍不住撑着腰,慢慢蹲在地上,咬着下唇,仰眸看他,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配着苍白小脸,我见犹怜。
霍西辞擦头发地动作停住,把毛巾搭在脖子上,蹲在她面前。
“你怎么了?”
凌清宁皱着秀致的眉心:“我,我来月经了,比之前提前,没有准备卫生棉,得去超市买。”
霍西辞神情怔忡,他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,一时有些无措。
也只是半个钟的耽搁,霍西辞很快冷静:“我去买吧,你先回床上坐着。”
凌清宁撑着膝盖站起来:“我也去,你等我去换身衣服。”
“不用,你这行动缓慢的更耽误时间。”他不自然地碰了下唇,“那个,你平常都用什么样的?”
凌清宁有些羞赧,声音更小地报了品牌,又补充:“要纯棉带护翼的,日用夜用各一包。”
“······行。”
霍西辞扔下毛巾,骑着电动车径直出了门。
再回来时惊扰了林依云,打开房门问他大半夜的是去哪里了。
霍西辞手里拎着黑袋子,回答:“想起来超市空调忘关了。”
林依云无奈:“那赶紧进屋早点睡。”
霍西辞闻声点头。
走上楼梯,凌清宁换了一身衣服,是一身鹅黄色的夏季亚麻睡衣,短袖长裤,怀里抱着大白鹅。
长发绑成丸子头,花苞似的束在头顶,那张脸衬得更小更白。
这回不是白衣女鬼,是树上迎风昭然的风铃木。
他走过去,把袋子递给她。
“谢谢。”
凌清宁放下杯子,打开塑料袋,面不改色地将里头好几包卫生棉拿出来,一一过目,最后满意地弯起笑眼:“霍西辞,你可真厉害!”
说完,还竖了个俏生生的大拇指。
“······”
霍西辞移开目光,继续道:“你说的那个牌子岛上没有。”
娇气包罕见地没闹脾气:“没关系,能用就行。”
“那早点休息。”霍西辞揉着后颈要回屋休息,“老子都要困死了。”
“霍西辞。”
祖宗又喊他。
霍西辞哈欠打到一半,溢出一声:“嗯?”
“我想喝水。”凌清宁看着他,“但是楼上饮水机空了。”
“所以——”
第016章 怕她哭
霍西辞哈欠打到一半,溢出一声:“嗯?”
“我想喝水。”凌清宁看着他,“但是楼上饮水机空了。”
“所以——”
“所以你能去厨房帮我接一杯热水么?”凌清宁揉着大白鹅脑袋,唇色有点苍白,“院子太大了,我有点害怕。”
这栋小楼建成很多年,格局比较老旧,厨房被单分出去,等下一楼出客厅经过院子才能到。
凌清宁十二三岁拍的惊悚片片场就是这样的老房子。
很吓人。
霍西辞无奈气笑:“你昨天不还说要保护我?合着又怕狗又怕黑,咱俩到底谁吃亏啊,凌清宁。”
他忽然这样喊她的名字,凌清宁心跳漏了一拍,瓮瓮地:“我,我就怕这两样的。”
“老子现在真是怕了你了。”
霍西辞说着,转身下楼要去给她接开水,下了两节楼梯,转身:“你保温杯呢。”
凌清宁刚到浴室门口,扭头跟他说:“就在我房间书桌上,白色的那个。”
霍西辞张嘴想说你自己去拿给我,到嘴边又止住,微不可闻叹口气,推门进她房间。
这间房很多年没有人住了,就半个月前林依云开始打扫,定家具和床品,说有个小姑娘也过来度假。
霍西辞走进去,入眼就是米白色满是大白鹅卡通图案的四件套,一米八宽的床上,里侧摆满玩偶,牛鬼蛇神鸡鸭兔狗什么都有。
床头灯暖光温和,笼着一片温馨香软。
床前的书桌上放着平板,还有电脑,靠床的方向放了造型可爱的加湿器。
什么造型呢?
自然是大白鹅。
连米白色的保温杯的杯罩都是大白鹅。
到底是有多喜欢这种鸭不鸭,鹅不鹅的玩意儿?
霍西辞握住毛茸茸的杯身,颇为嫌弃地出了房间。
他打开杯盖,按下饮水机热水键,看着热水汩汩流出。
霍西辞恍然,心里一个声音突兀地跳出来——霍西辞,你为什么要伺候她啊?
跑前跑后,一句怨言没有。
算了算了,霍西辞不去纠结,就当不想看她哭吧。
她哭起来真叫人头疼的。
第二天一早,霍西辞照常去青宜超市看店。
江星河跑来找他打游戏,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一句一个宁宁长宁宁短,直接白白送人头。
霍西辞关掉手机,让他滚。
“不嘛大爷!人家不要走嘛~”江星河在他躺椅旁边轻置玉臀,“沈大爷,您那仙女侄女有男朋友否?今年芳龄啊?”
“她不是我侄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