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分类: 好词好句  时间: 2023-09-11 23:04:52  作者: xinxin 

  贺韫抬手接过,指腹试了试温度,察觉到不烫才递给良嫔,良嫔皱眉喝下,苍白的脸颊皱了起来。

  等嘴里的苦味散了,她才满眼愧疚地开口:“真是对不住皇上,回回来都要闻这股子药味儿。”

  贺韫侧头示意,蔡添喜连忙上前搀扶了良嫔一把,等人安安稳稳地靠坐在床头,他才开口:“朕当初应了你兄长,会好生照料你。”

  良嫔侧头咳了几声,脸颊涌上一股绯红,却十分不自然,她虚弱地笑了笑:“皇上能让臣妾进宫,清清静静地养病,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,兄长十分感激。”

  贺韫没再说什么,只侧头看了眼外头漆黑的天。

  他虽然当初在萧家身份尴尬,可因着曾在陆家家学求学,与各大世家子弟都有结交,其中尤以良嫔的兄长窦兢和陆家嫡长子陆济最为交好。

  只是如今时移世易,陆济流放滇南,窦兢也远赴边境参军。

  对方临走前央求他选妹妹窦安康入宫,他应下了,若非有这暗中的许诺,没了生母的窦安康,是进不了宫的。

  “皇上好像有心事。”

  良嫔咳了一声,慢吞吞开口:“莫非……是因为悦妃和陆挽姑娘的事?”

  贺韫没开口,良嫔觑着他的脸色,斟酌道:“臣妾与陆姐姐也算是有交情,她不像是会悔婚的人,皇上可曾问过个中缘由?当初你们两情相悦,走到今日实在可惜。”

  贺韫还没开口,蔡添喜倒是先听得一激灵,以往每每提起这个话题贺韫总要勃然大怒,他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良嫔,这位主子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  可她毕竟是个病人,就算是贺韫也不好发作,只是脸色变得格外难看,手也无意识地捂住了心口。

  隔着棉衣,不管多厚的疤都变得模糊了起来,可被刺穿的痛苦却清晰鲜明,仿佛眼下心脏便插着一柄利刃。

  良嫔说他们是两情相悦,曾经他也这么以为,可后来才明白,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。

  他对陆挽倾其所有的好,一生一世一双人,他每一个字都是出自真心。

  可这样的情谊换来的,不只是悔婚另嫁齐王的羞辱;还有赶尽杀绝的狠辣,若非他命大,此时早就化成了一堆白骨。

  陆挽,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,你心比天高是吧?那朕便要将你的骄傲一点点碾碎,踩在脚下。

  “皇上?”

  良嫔担心地看过来,贺韫回神,眼睑一垂,遮住了眼底的恨意:“朕没事……都下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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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蔡添喜连忙带着众人退下,贺韫起身朝床榻走近两步,却只是抬手将帐子放了下来:“你歇着吧。”

  良嫔似是习以为常,并未多言,不多时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,贺韫却走到了软榻旁,凑合着躺了下来。

  窦安康的身体受不住情爱,他也没这个心思,回回来都是各睡各的,默契地做彼此掩人耳目的棋子。

  只是贺韫却没能睡着,他想着陆挽先前那一笑,有些心烦意乱,却并不后悔,她活该。

  他翻了个身,试图将杂乱的思绪撵出去,可毫无用处。

  良嫔隔着帐子咳了一声,贺韫知道这是被自己吵到了,他不好再留下,索性起身出了长年殿,一路回了乾元宫。

  可半路上却被蹲在半路上的萧宝宝拦住了,她哭得眼睛通红,一见贺韫就抓住了他的衣摆:“韫哥哥,我要给沉光报仇,你把陆挽放出来,我要打死她。”

  黑暗里贺韫的神情看不清楚,声音却还算温和:“太后亲自审的人,给沉光定的罪,你若是动了陆挽,太后会怎么看你?”

  “可要是陆挽没告状……”

  “好了,朕听说太后说你御下不严,罚你禁足反省,你偷溜出来的事朕不会计较,以后不准这样。”

  萧宝宝还要说什么,蔡添喜却已经上前来拦住了她:“悦妃娘娘,您还是快回去吧,万一被人察觉您受罚期间出门,告到太后那里,您怕是就要挨板子了。”

  萧宝宝被吓住了,这才不情不愿地走了。

  蔡添喜摇头叹了口气,小声感慨:“这陆挽姑娘出来后,怕是日子要不好过了。”

  他只是说给自己听的,却不防备耳边竟然传来一声冷笑。

  “你对她倒是关心。”

  蔡添喜一僵,正要否认,贺韫却自顾自开了口:“是该给她一个教训了,你去传话,她若是不老老实实认错,就一辈子呆在偏殿吧。”

第33章这只是个开始

  蔡添喜听这话听得脑袋直疼,虽然他和陆挽的确不算多熟悉,可毕竟相处三年,对方的性子多少也能摸到一些。

  那哪里是个肯服软的主儿?

  何况这事儿,从他来看错并不在陆挽,在这宫里,即便是个奴才,也不能任由主子欺压,何况还不是自家的正经主子。

  只是这话显然不能说出来,贺韫的心偏得没边了,他只看见了萧宝宝的难过,哪里会在乎陆挽的委屈和往后的日子?

  他收敛了所有情绪,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,等第二天伺候着贺韫下了早朝又去了御书房与朝臣议政,这才吩咐德春替自己看着,他自己抽空回了趟乾元宫。

  秀秀正在偏殿门口晒着太阳摆弄簪環,蔡添喜低头瞧了一眼,见那样式很是新奇,略有些意外:“这是你自己做的?”

  秀秀刚才做得认真,冷不丁听见他说话被唬了一跳,认出人来后连忙起身行礼:“蔡公公,奴婢一时没注意,您别见怪。”

  蔡添喜摆了摆手,虽说贺韫始终都表现得对陆挽很苛刻,可毕竟也是整天睡在龙床上的人,蔡添喜对她是带着几分客气的,连带着对她身边伺候的人也要和气些。

  “不妨事,你这手艺倒是不错,回头把这花样送到尚宫局去看看,说不得还能赚些赏钱。”

  秀秀高兴得红了脸,却又不敢应承:“尚宫局的手艺奴婢怎么敢比……公公是来寻陆挽姑姑的吗?奴婢这就去请。”

  可陆挽还在受罚,是不能出门的,蔡添喜也有些话打算劝劝她,便摆了摆手:“你忙你的吧,咱家自己进去。”

  陆挽正提笔在写什么,专心致志的,并没有注意蔡添喜进来,直到一声十分刻意的咳嗽声响起,她才看了过来。

  “蔡公公?您怎么来了?”

  她大约也知道贺韫不会这么快放她出去,脸上并没有丝毫期待。

  蔡添喜叹了口气:“咱家来替皇上传句话。”

  陆挽屈膝要跪,被蔡添喜拦住了:“不是口谕,姑娘听一听就成了。”

  陆挽道了陆,蔡添喜却又哽住了。

  “公公直说吧,他没什么好话,我知道的。”

  蔡添喜苦笑一声:“姑娘心思玲珑,形势必然也能看得透彻,何必要如此执拗呢?”

  “他到底要我做什么?”

  “也不是什么难事,”蔡添喜说得没怎么有底气,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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