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热文薛芸晋灼第15章讲述的是什么?薛芸晋灼小说在线阅读

分类: 好词好句  时间: 2023-05-31 02:16:23  作者: qingyan 

薛芸道:“他是我的朋友,帮过我不少,如今他不见了,又被人追杀,我自是会担心他。”

薛晞眨眨眼睛,道:“阿姐,有没有可能是沈太医带着小至哥哥出城办事去了?阿姐你不要太担心了,他又不是小孩子,不会有事的。”

听了他的话,薛芸觉得有这个可能,心里不觉放心了不少。

她道:“好了,如今看到阿姐没事了,你快回房歇着去吧。”

阿晞离开薛芸屋子时,看到秋落与兰草站在廊下低声说话。

他轻手轻脚走过去,听到秋落在告诉兰草,薛芸将同心锁还回给灼王了。

兰草一听,惊愕的捂住了嘴。

姑娘送还同心锁,自是代表着姑娘不愿意再与殿下成亲了。

“那……那殿下收下了吗?”兰草着急问道。

秋落点了点头,看着兰草一脸担心的样子,道:“你也不要太担心,姑娘也不是真的要与殿下分开,她只是想让殿下能够信任她,免得以后成亲了,两人之间因为这些事闹不愉快……”

“你放心吧,只要殿下想通了,他们自然又会在一起了。”

兰草听她这样说,才放心下来。

阿晞也松下一口气来——到底是他的阿姐,事非曲直她都看得明白。

只要她懂得为自己打算,他就不用替她担心了……

接下来的日子,天气一天比一天冷,薛芸除了打理酒楼的事,其他时候都是呆在自己家里。

如她所料,她请的西北酿酒师傅,在结合中原酒的绵醇口感,将西北的烈白酒进行改良后,一经售出,很受大家的欢迎。

而吴济请的几个大厨师傅菜也做得很不错,薛芸教白案师傅们做的糕点,新颖又独特,更是供不应求,再加上有御赐招牌在,孟楼的生意自开业起,就红火不断,每日去楼里吃饭的人,需提前预订才能订到位置。

一时间,孟楼却是成了京/城最红火的酒楼!

酒楼安定下来了,可沈植的下落,还一直没有消息。

史婧一那边,派人来问过几次了,薛芸也心急,可三司那边一直没有消息,她自己派出去寻找的人,也没有结果……

热文薛芸晋灼第15章讲述的是什么?薛芸晋灼小说在线阅读

这一天,秋落奉薛芸之命,又去大理寺打听沈植的消息,秋落回来的时候,却带给了薛芸一个惊人的消息。

“姑娘,三司还是没有找到沈太医,不过,长亭告诉我,说殿下已经找到了史舟山二十五年陷害许家父子前的线索……”

彼时,薛芸正斜靠在软榻上看周娘子和周谷给她写的信,听到秋落的话,惊得一下子坐起身。

“你快说。”

秋落道:“大理寺在找沈太医之时,找到了替史舟山买凶杀人的江湖杀手,在查他们的底细时,查到当中有一个副头领是当年漕帮的把头大哥。”

“顺着此人,大理寺前天抓了前漕运司副司长马锦鸿,其罪名是通倭。”

闻言,薛芸眸光一震,不敢置信的看向秋落。

通倭罪可不是小罪,牵涉到漕运司,那就是通敌判国的大罪。

薛芸问秋落:“这个马锦鸿跟史舟山是什么关系?”

秋落道:“二十五年前,史舟山任职漕运司司长,掌管河海两部的漕运,正是马锦鸿的顶头上司。”

“而当年晋帝微服出访,其中一个任务就是沿途查访漕运,当时就被皇上发现了倭寇所用船只,竟出自漕运,当即就怀疑漕运有通倭嫌疑……”

“可后来此事交由大理寺查办,最后大理寺得出的结论是,那些船只是被倭寇抢走的,与漕运司毫无关系。”

倭寇能从漕运司抢走船只,还敢大摇大摆的在近薛海道行走,真的与漕运司没有一点关系?

薛芸闭上眼睛想了想,道:“若是我没记错,当年的大理寺卿,是前皇后的兄长秦珩?!”

“如果当年真的是漕运司通倭,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当时的大理寺替他们隐瞒了罪行。”

秋落:“正是,殿下也是这样认为,所以殿下怀疑许家村一案,不止与史家有关,背后还牵涉到前皇后一党。”

薛芸心头发凉,问道:“那殿下可从马锦鸿的嘴里问出了什么?”

秋落摇了摇头,道:“此人嘴巴很严,严刑逼供对他都不起作用,但当年之事,过去太久,其他证据都找不到了……”

薛芸冷声道:“那是自然,如果真是大理寺包庇,当年的证据,只怕早就被秦珩和大理寺销毁掉了。”

这也就难怪这么多年来,史舟山在官场混迹,一路高升,却身家清白,毫无污点了。

敢情是有前大理寺,一直在替他善后擦屁股……

薛芸想起之前与晋灼闲聊时,他曾说过,怀疑当年史舟山陷害许家父子,再将母妃千方百计送到父皇身边,是要利用母妃,达成他另外的目的。

薛芸不禁想,史舟山当年难道是借着给皇上送美人,来逃过当年的通倭大罪?

薛芸将此事在心里细细想了一遍,不由又想罗衡背后的主公,他也是与前皇后和秦家有关。

两件大事都关系到前皇后和秦家,怎么会这么巧?

不知怎的,薛芸心里隐隐不安起来,莫名感觉这一切的背后,藏着一个惊人的真相……

第580章亲自看管

晋灼抓马锦鸿时,不是私下偷偷派人抓的,而是大张旗鼓,让曾少北拿着三司令牌亲自上门捉人。

他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,就是要让史舟山着急,逼他露出马脚。

不过史舟山也着实厉害,在马锦鸿被抓的前两日,很是沉得住气,该上朝就上朝,该听戏就听戏,听完戏再悠闲的回家,一点慌乱都没有。

可到了第三日,大理寺里却传来消息,灼王又下令抓了当年漕运司的另外几名大员。

而这几个大员的骨头却没有马锦鸿硬,上过烙刑后,再往盐水里一泡,就抖出不少事情来……

紧接着,不止大员被抓,就连当年下面的管事,掌薄等人,都一一被抓到大理寺过堂。

这些人过完堂,重则收监,轻则也少不了一顿板子,顿时弄得人心惶惶。

晋灼几乎抓尽了当年漕运司的那帮老臣,却惟独一直没动史舟山。

外面传言,说是史舟山贵为太傅,又是睿王的人,那怕灼王要重查当年漕运司通倭一案,睿王也会保下史太傅。

如此一来,当年那群跟过史舟山的老官员们,都纷纷跑到史家门口哭诉,跪求史太傅庇佑。

当中,自然也有不少人,为了自保,将所知之事,悉数抖出来,只求铁面灼王能从轻放落……

事态越演越烈,史舟山终是坐不住了,当晚就趁着夜深人静,避开前门围堵的前下属们,坐着小轿,摸黑来到了睿王府。

可等史太傅赶到睿王府时,却被告知,睿王殿下正在见客,暂时还不能见他,请他在外面等。

彼时,已是下半夜了,可睿王府的书房里,却灯火通明。

书房内,睿王坐在书桌后,左右下首分别坐着罗衡与聂湛。

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,晋睿的脸色犹甚,阴沉如水。

他的面前,放着晋帝今日正式给他颂下的圣旨,圣旨上言明,等他大婚过后,就举府迁至西南的封地。

圣旨一下,就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
也是表示,他彻底与太子之位无缘了。

双眸阴鸷的盯着明黄圣旨上的朱笔,晋睿要将上面的每一个字都刻进脑子里,更是要将每一个字化成的不甘与仇恨,都牢牢记在心里。

下一刻,他深吸一口气,拿过宣纸盖住圣旨,转头对下首的聂湛问道:“聂将軍真的要走?”

聂湛站起身抱拳道:“殿下恕罪,聂某技不如人,败下阵来,理应按着约定,放弃京/城的一切,回去西北的。”

原来,当日聂湛与晋灼比试的赌注,就是输的一方,离开京/城回去西北。

最后他先掉下马背,输了比试,自是要按着约定,离开这里的。

聂湛知道睿王不会轻易放他走,又道:“此事,当日是当着陈王与高公公,还有众人的面说的,如果聂某不能做到,就是说话不做数的小人,那怕要舔着脸留下,以后也不能服众。”

晋睿早已料到他会有这一番说词,嘴上带着笑,眸光却一片森寒。

他抬手让聂湛坐下,笑道:“聂将軍说得对,本王即便再舍不得你走,也不能让你违背约定,成为大家嘲笑的对象。”

闻言,聂湛全身一松,正要谢恩,晋睿话锋一转,又道:“但是本王的大婚之期马上就要到了,本王给将軍安排的上席之位都已经预备妥当,不如将軍喝了本王的喜酒后再走?”

睿王大婚还有一个多月,说长不长,说短也不短。

可当时聂湛与晋灼约定的,却是输了后就要离开。

虽然当时没有明确说明具体的离开时期,但在聂湛眼里,输了后就收拾家当、带上家眷走人。

而收拾家当、安排妥当京/城的事务,最多半个月时间就可以了。

如果拖上一个多月之久,他总感觉不妥当,也怕被人误会他是不想走,故意借此机会想留下。

但眼下睿王亲自开口留他下来喝他的喜酒,聂湛一时间却不知道要用何理由推辞……

见他蹙紧眉头不言语,睿王已是明白了他的心意,当即脸色一沉。

罗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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